“行,讓我來聽聽你的狡辯。”趙京墨示意可以開始你的表演了。
“什麼是狡辯,我們明明就是親戚好吧!”鐘白雙手搭在李殊詞的肩膀上,開始一本正經地解釋起來:“我是殊詞的監護人,而監護人又包括有親戚,所以殊詞=親戚,沒問題!”
聽著鐘白這神邏輯,趙京墨目光轉向李殊詞問道:“殊詞,你認識這個異父異母的親姐姐嗎?”
對麵的李殊詞還是出聲,鐘白就直接從後麵抱住了她,撒起嬌來:“美人,你忍心不要我這個小姐妹吧!”
“忍心的,忍心的。”趙京墨直接代替李殊詞點頭回答了。
兩人的互動聊天,都把李殊詞給搞蒙圈了,一臉呆萌,不知該如何作答。
“你呀!還是想想到時候怎麼應付任逸帆吧!小心他給你整出點幺蛾子來。”趙京墨提醒了一句。
然而,鐘白對此並不以為意,還表示任逸帆要是敢紮刺,就把他給修理一頓。
不愧是走路帶風一鐘白,能動手就絕不嗶嗶。
“殊詞,怎麼了?”
看到李殊詞拽著自己的衣角,一副欲言又止的猶豫樣子,趙京墨就十分好奇。
李殊詞看著前麵走著的鐘白,又觀察了四周一下,最後還是踮起腳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兩句,說完還有些不好意思。
“就這個啊?”趙京墨問道。
“嗯嗯嗯!”李殊詞快速點著腦袋,期待問道:“可以嗎?”
“可以啊!直接跟他請假不就行了嗎?實在不行,辭職也可以的。”趙京墨覺得這完全就不是啥難事,左右不過是一份實習工作而已。
“真得可以嗎?”李殊詞還是有些擔憂。
“這有啥的。”趙京墨笑著摸了下李殊詞那柔順的秀發,又接著說道:“你就沒發現妙妙姐依然留在這兒,其實更多是陪著你嗎?”
其實,任妙妙一直留在這裡,完全就是想著偷懶,這樣就不用忙活公司的事情,還能每天蹭到不同美食,至於前往劇組,單純就是想找點事情做而已。
在得知是這麼一個結果,李殊詞又問道:“可這樣不會給你們帶來困擾嗎?”
“有啥困擾的?”趙京墨隨即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於是追問道:“你是指我們介紹你進去實習,然後還未到期就請假辭職這個事情,對嗎?”
李殊詞點了點頭。
“這應該是阿姨教你的吧?”趙京墨的語氣十分篤定。他知道自家女友時常給家裡通電話,分享日常瑣事。對於未來丈母娘會教導李殊詞這些事情,他絲毫不覺得奇怪。得到李殊詞肯定的答複之後,趙京墨解釋道:“正常情況下,通過彆人介紹進入公司實習或者工作,還沒有做一段時間就離職,的確會給介紹人帶來尷尬和困擾。因為他們可能在推薦你時向其他人做了擔保或背書。可是你的情況是完全不同的啊。”
且不說,李殊詞在整個實習過程中都儘職儘責地完成了手中工作,僅她的推薦人是任妙妙這個天後就可見一斑了。更何況,任妙妙在此之前就給導演打過招呼了,李殊詞就是過來實習一點時間,了解一下劇組運行,好寫著實習報告給學院的。
換言之,他家小女友想啥時候離職都是可以的!
見到李殊詞還是悶悶不樂的樣子,趙京墨就揉搓著她的臉蛋安慰道:“哎呀!哎呀!彆那麼緊張啦!”
李殊詞被他這一頓揉搓,原先擔憂的心情也散去了不少,轉而嘟起嘴,委屈巴巴說道:“可還有幾天就要發工資了。”
“你是在擔心這個啊!”趙京墨聽到是這麼一個情況,頓時就樂了。
“這可是我辛苦工作了將近一個月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