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鐘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趙京墨就知道她反應過來了,又繼續說道:“並不是說我們之間有什麼,隻是你作為有男朋友的人,做事應該多考慮一下你男朋友的感受。我送你衣服並沒有其他的意思,但是你收了我的禮物,路橋川很可能會誤會。”
鐘白感激地看著趙京墨,她知道趙京墨是在為她著想。她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你說得對,我確實應該考慮一下路橋川的感受。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
主要是鐘白剛和路橋川確認關係不久,還沒有完全適應從好朋友到女朋友的身份轉變;很多時候她還運用著以前那一套行為準則。
這時,趙京墨又想到鐘白和路橋川兩人的分手,他還是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畢竟,兩人走到一起不容易。尤其是鐘白,對這份感情看得極其重,總是患得患失的。如果讓他們兩人自然發展下去,估計還有可能會走向分手的道路。
看著鐘白又恢複了往常樂嗬嗬的表情,趙京墨思索了下措辭,問道:“鐘白,我問你一個問題啊!”
“嗯?你問?”鐘白拿出嘴裡的棒棒糖,
看向趙京墨,等待著對方的問題。
“你會不會覺得路橋川和你在一起是彌補這十幾年對你的虧欠?”
趙京墨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了後麵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不會啊!你怎麼會這樣覺得?”鐘白不解趙京墨怎麼會這麼想的。
從第一個問題開始,趙京墨就一直觀察著鐘白臉上的表情。他不覺得鐘白是在說謊騙自己,主要是他不覺得鐘白有那個心理素質,能夠在自己的突然詢問下,依然能夠隱藏住自身情緒,把自己給騙過。
由此可見,他基本能夠確認鐘白並沒有聽到路橋川那一通對渣的排比,自然心中就不會有疙瘩,總覺得路橋川和她交往是為了彌補她自己,對她並不是愛,單純就是妥協。
“嗨!還不是你追逐得太久了。十幾年啊!人生有幾個十幾年?我怕你以後發現自己追求的和自己期待的不一樣,就會胡思亂想。”
這會兒,趙京墨說話的語氣輕鬆了不少,又把李殊詞那段患得患失的經曆給鐘白講了一下。
鐘白在得知自家小姐妹還有這樣的經曆,就好奇地看向了李殊詞,問道:“殊詞,你當時是怎麼做的?”,在鐘白的印象中,趙京墨和李殊詞兩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從來沒有出現過吵架,就連小矛盾和生氣都沒有發生過。有得隻是令人羨慕的甜蜜和溫馨。然而,今天有一個當事人給她講自家小姐妹還有患得患失的經曆,讓鐘白好奇不已。
李殊詞看了眼鐘白,又看了眼趙京墨,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都是京墨開導我的。”說完,李殊詞就低下了頭。
“你個傻妮子,有啥不好意思的。”趙京墨輕輕捏了下李殊詞的小手,就對鐘白說道:“當時這傻瓜覺得自己配不上我,就害怕我和她分手,整天胡思亂想,患得患失。跟我說話都小心翼翼的。”
“然後呢?”鐘白十分期待著後續的發展。她沒想到還能夠聽到兩人的八卦,還是當事人的親口講述。
“然後,我就把她的名字加到房本上麵去了,為此我還交了一筆契稅呢。”說到這裡,趙京墨就對著李殊詞咬了咬牙:“哼!你要怎麼補償我?”
李殊詞輕搖著他的胳膊,對他撒著嬌道:“我知道錯啦!你就彆生氣啦!”現在李殊詞都還記得,當時工作人員讓他們交契稅時候的場景,都把兩人給搞懵了。得知還要那麼多錢,李殊詞就差當場哭了出來。
當天晚上,兩人回到家裡,趙京墨就把自己的銀行卡都給李殊詞保管了,而李殊詞就感動得哭了很久。
現在回想起來,趙京墨都覺得大一上學期過得挺戲劇性的。自己剛剛把彆墅建好,剩餘錢財又都投到公司上麵了,就連學費都要走綠色通道延遲交;好不容易緩過來了,軍訓歌曲的收益和小說的收益,讓他的銀行卡充裕了一點,又全交契稅。
鐘白聽到這個簡單粗暴的辦法,頓時就不好了。吐槽道:“你在我一個窮人麵前炫富有意思嗎?”
“有意思的,有意思的。”趙京墨瘋狂點著頭。
李殊詞見他還在逗著鐘白,就輕輕捏了他一下,嬌嗔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再開玩笑了。然後,她轉向鐘白,微笑著解釋道:“鐘白,其實在那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