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鐘白的期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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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任逸帆帶著一個眼罩在睡著覺,路橋川正對著電腦寫著論文,鐘白則在旁邊用手托著腮看著他,從她那嘟著的小嘴,顯然是有心事。

不知道第幾次更換被壓得發酸的手肘,最終還是沒忍住問道:“橋川,咱們在一起多久了。”

鐘白的聲音中夾帶著一絲絲的委屈和期待。

正在敲擊著鍵盤的路橋川,目光始終沒有移開過,直接回了一個:“八十九天。”

這邊,路橋川的聲音剛落,任逸帆那作怪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一百三十五天。”

頓時,路橋川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思索了一下,十分篤定地說道:“沒有吧,我記得是八十九天。”

“我說的是我已經一百三十五天不近女色了。”

看著任逸帆戴著眼罩,一副欠打的樣子。路橋川就想一巴掌呼過去。這家夥就是專門給自己添堵的。

鐘白那清脆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八十九天,那應該折合成多少個月呢?”

“不到三個月。”

“那這麼說,明天豈不就是.....”

鐘白故意拖長聲音,不說出後麵的話語,期待著路橋川能夠給自己一個驚喜。

隻是,路橋川並沒有領悟到鐘白的意識,而是,照著尋常思路回答了一個“周四。”

聽到這麼一個答案,鐘白頓時就失望不已。原本還在裝死的任逸帆,一個激靈把眼罩給扒了下來,雙手把路橋川的腦袋在轉了過來,好似在看什麼珍稀動物一樣。

“為什麼連你這種智商都能泡到妞啊,雖然隻是這種成色。”說著,任逸帆就朝著一臉不開心的鐘白看去,鐘白直接抓起他的眼罩又給她按了回去。

任逸帆立即把眼罩重新給拉了下來,賊兮兮地說道:“她是想告訴你,明天是你們在一起三個月整。”

“哦,我知道啊。”

聽到路橋川這平淡的回答,鐘白就一臉地沮喪:“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怎麼了?”路橋川一臉地不解,搞不明白鐘白為什麼會這般的失落。

“我在明天將會迎來一股巨大的失落。”

鐘白雙手搭在桌麵上,語氣有些委屈又帶著一絲絲的撒嬌。

“為什麼?”路橋川就更加疑惑了。

任逸帆都聽不下去,直接一拳頭打在桌上麵,氣憤地說道:“我受不了了。”

“為什麼?”

路橋川完全就沒有搞懂自己兩個發小到底想要乾嘛!

“因為任逸帆都在替我感到委屈,委屈的受不了了,委屈的都要落淚了。”

鐘白嘴巴就像一個機關槍一樣,巴拉巴拉地說著。

“委屈啥啊?”路橋川更是一頭霧水,完全就沒有搞清楚情況。

“這個世界上,所有在紀念日收不到禮物的女孩,都應該感到委屈。”

聽到鐘白提及到禮物,路橋川就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了,笑著問道:“三個月有啥好紀念的?”

見到路橋川這般態度,鐘白就有些不悅,決定跟他掰扯一番:“你知不知道,在男女關係裡麵,三個月就是坎,過了三個月的都應該慶祝。”

路橋川被鐘白這種謬論給逗樂了,反問道:“那下一個坎豈不是四個月?”

“不,最近的一個坎是現在。”

任逸帆直接沒臉看了,不停地在那搖著頭。心中不住地吐槽著路橋川,他都覺得這兩人的紅線應該是月老用鋼筋給牽的。

“我終於明白你的意思了,三個月不是紀念日,半年不是紀念日,一年也不是紀念日。”

“所以我三個月收不到禮物,半年收不到禮物,一年收不到禮物,我這輩子都不會收到禮物了。”

聽著鐘白巴拉巴拉地講著,路橋川還想說一年肯定會有禮物的,隻是正在發著女生小脾氣的鐘白可不管這些,一口氣就把後麵的話都給說完了。

路橋川看著背對著自己的鐘白,想笑又忍住了,說道:“你以前不這樣啊!”

聽到路橋川還在說著找死的話語,不待鐘白回答,一旁的任逸帆徹底忍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你以前還是單身呢,你們現在在一起了,你不得對她負責,你乾過什麼禽獸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

頓時,鐘白覺得找到知音了,拉著任逸帆的手,把腦袋貼了上去求著溫暖和安慰。

任逸帆見此,十分地無語:“你倆真沒勁啊,上過床也不告訴我一聲。”

這話一出,路橋川趕緊解釋:“我倆沒上過床。”

任逸帆直接被震驚了,不可思議地問著鐘白:“沒上過床你委屈什麼?”

鐘白收起自己的表情,坐了回去,笑了笑:“純作唄!”

對於這兩個奇葩,任逸帆都徹底無語**。

“你們真的是夠了,作為我任逸帆的朋友,不指望言傳身教,但至少是耳濡目染吧,八十九天,近三個月時間,居然什麼

都沒發生,你們倆占著戀愛的茅坑,在上麵玩烏拉圖的戀愛,讓想拉粑粑的人站在門外還憋著。”

“對啊,你好像很久沒有談過女朋友了。”

鐘白突然想起來,開學至今任逸帆好像都沒有跟那個女生談過戀愛。

對於鐘白的超長反射弧,任逸帆都無知說什麼好了,最後露出一個不失禮貌的微笑,感謝道:“謝謝,你們終於發現了。”

“因為我們之前的工作不是幫你找茅房,而是幫你擦屁股。”

麵對路橋川的鄙視,任逸帆一臉自豪地坐下重新戴上眼罩。

“世事無常,誰能料到我現在要洗心革麵。”

靜靜地待了一會兒,鐘白覺得越想越虧,直接拉著任逸帆就訴起苦來。整得路橋川都無法集中注意力寫論文了。

鐘白嘴巴就像一個機關槍一樣,巴拉巴拉地說著。

“委屈啥啊?”路橋川更是一頭霧水,完全就沒有搞清楚情況。

“這個世界上,所有在紀念日收不到禮物的女孩,都應該感到委屈。”

聽到鐘白提及到禮物,路橋川就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了,笑著問道:“三個月有啥好紀念的?”

見到路橋川這般態度,鐘白就有些不悅,決定跟他掰扯一番:“你知不知道,在男女關係裡麵,三個月就是坎,過了三個月的都應該慶祝。”

路橋川被鐘白這種謬論給逗樂了,反問道:“那下一個坎豈不是四個月?”

“不,最近的一個坎是現在。”

任逸帆直接沒臉看了,不停地在那搖著頭。心中不住地吐槽著路橋川,他都覺得這兩人的紅線應該是月老用鋼筋給牽的。

“我終於明白你的意思了,三個月不是紀念日,半年不是紀念日,一年也不是紀念日。”

“所以我三個月收不到禮物,半年收不到禮物,一年收不到禮物,我這輩子都不會收到禮物了。”

聽著鐘白巴拉巴拉地講著,路橋川還想說一年肯定會有禮物的,隻是正在發著女生小脾氣的鐘白可不管這些,一口氣就把後麵的話都給說完了。

路橋川看著背對著自己的鐘白,想笑又忍住了,說道:“你以前不這樣啊!”

聽到路橋川還在說著找死的話語,不待鐘白回答,一旁的任逸帆徹底忍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你以前還是單身呢,你們現在在一起了,你不得對她負責,你乾過什麼禽獸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

頓時,鐘白覺得找到知音了,拉著任逸帆的手,把腦袋貼了上去求著溫暖和安慰。

任逸帆見此,十分地無語:“你倆真沒勁啊,上過床也不告訴我一聲。”

這話一出,路橋川趕緊解釋:“我倆沒上過床。”

任逸帆直接被震驚了,不可思議地問著鐘白:“沒上過床你委屈什麼?”

鐘白收起自己的表情,坐了回去,笑了笑:“純作唄!”

對於這兩個奇葩,任逸帆都徹底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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