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蒼不解。
但原田雅功找他也不是為了解決疑惑。雖然性格有些古怪,但是禪院蒼做事認真專一。
不管是揮棒練習也好,還是手背練習甚至是蹲捕,禪院蒼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重複但又規律的白噪音。不知不覺就安靜下來了。
在後輩這裡汲取了一點力量之後,原田雅功又立刻恢複成了那個沉穩可靠的隊長+捕手+四棒。
秋季地區大賽之後休息一段時間就迎來了神宮大會。
參賽隊伍雖然隻有十個高校,但每一個都是地區冠軍,也算是春甲的預熱賽。
成宮鳴很興奮,或者說整個學校的人都很興奮。
因為賽製的緣故,秋季大賽結束後要度過漫長的冬季休賽期,才能在第二年的甲子園上大放異彩。
這對選手來說是難得的喘息機會,但是對於觀眾和選手壓抑不住的比賽欲來說卻顯得無比折磨。
想要比賽,想要上場比賽,想要——
禪院蒼總覺得監督最近的臉色並不好看。
但是國友監督的臉上從來就沒有展露過開懷的大笑,因此禪院蒼也不覺得自己的判斷是完全正確的。
但是令禪院蒼更沒有想到的是——
神宮大會第二場比賽,稻實就輸了。
大滿貫的設想剛開了個頭就被無情的打破。
“可惡啊!”
比賽結束之後,成宮鳴發了很大的脾氣。
身體很輕鬆,從秋季大會那裡積攢下來的疲勞已經全部消滅乾淨了。
但是球依然被打出去了。
一個接一個,雖然沒有幾個長打,但是分數就是最大的傷害。
3:4
成宮鳴被打掉了四分,但他們的打線卻沒能從對方手裡拿到比四分更多的分數。
國友監督並沒有責備他們,回去開反省會的時候語氣甚至能稱得上是平靜,像是早有預料。
“你們每一個人都想表現自己,狂妄、自大,每一個人都想成為明星選手。這一點沒有錯,但是在發揮你們的個人風格之前,你們首先是一個團隊。”
“我看不到一支球隊看到的隻是站在賽場上的九個人。”
沒有大聲的斥責,沒有歇斯底裡的怒罵,甚至沒有多少嚴厲的用詞。
但是每一個人都將腦袋深深的低了下去。
棒球並不是一個人的運動,秋季大賽的勝利讓他們得意忘形了起來。最基礎的東西反而丟掉了。
“春季甲子園,你們也要像今天這個樣子上場比賽嗎?”
“!!!”
所有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緊繃了起來。
神宮大會雖然能和各個地區的冠軍交手,但畢竟不是甲子園那樣的有特殊含義的重量級比賽。
輸了也就輸了——才怪!!!
“蒼!陪我揮棒!可惡啊,我要狠狠地揮棒!要是我最後能打出全壘打的話,比賽不就被逆轉了嗎?!”
成宮鳴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但是再不甘心比賽也已經結束了。
“蒼——”
卡爾羅斯:“果然是沒斷奶的小鬼,天天蒼蒼蒼蒼蒼的,你是有分離焦慮症嗎?”
成宮鳴勾著禪院蒼的肩膀,耀武揚威的對著卡爾羅斯扮鬼臉:“你就是嫉妒我們關係好!但是沒有辦法呢~畢竟我和參天下第一好略略略略略~”
“但是非常遺憾。”卡爾羅斯拉過禪院蒼,“早上的時候他就已經答應要和我一起練習了。”
“哈?!”成宮鳴不敢置信,“我和他的關係才不是你可以用‘早就約好’這種說法就打破的呢!”
“在胡鬨也有個限度吧,這種事情不應該是讓蒼來決定的嗎?”白河勝之用球棒頂著他的後腰,“我最近在教這個家夥很多事情,呐蒼你當然是要和我一起練習,對吧?”
禪院蒼:“……”
“哦呀哦呀~禪院你和大家的關係也變好了嘛!”
在禪院蒼選擇將自己劈成三份分給他們之前一道聲音從水火之中拯救了他。
“鈴木前輩!”卡爾羅斯驚喜的問,“您今天怎麼有時間來了?”
鈴木前輩是三年級的投手,在成宮鳴之前,一直是他作為王牌支撐了球隊。
和任性蠻橫的成宮鳴不一樣,鈴木是個很隨和的人。
“過幾天不是要進行隱退賽嗎?誒呀誒呀我好久沒有活動身體了,手感要是下降到連後輩都能打爆我,那就太糟糕了!”
不僅是鈴木來了,幾乎是三年級的前輩們都“心有靈犀”地陸續來到了球場。
冬季休賽期對選手來說是一個漫長的時間,不過在休賽期開始前,還有一場很重要的比賽要打——三年級前輩的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