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的債已經還清了,你踹我們家的門,還恐嚇我們,把我們家房門樓梯口都潑了這些油漆,還有害得我爸住院了,又該怎麼還呢?”(`へ′)
陳山冷笑出聲道:“怎麼著,難道你想教訓我?”
顧從霜搖了搖頭道:“我怎麼敢呢?”
“隻不過是我身後的人敢而已。”
說完這些話的顧從霜向旁邊走了一下,露出了一條通道。
原來在她身後,竟然站著兩個警察。
陳山此刻也有一點慌了:“我們是合法催債,她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沒錯啊,我是還了,可你潑了我們家的油漆踹的這些門,這也都是事實,尤其是這道木門,我現在告的就是你私闖民宅。”
兩個冷麵警察冷冷的說道:“各位同誌,那你們就跟我們走一趟吧,錄個口供。”
剩下的5個小混混想跑,但是樓梯口被堵得死死的。
陳山臉色忽白忽青,知道自己中了招。
沒想到剛開始他們隱忍不發,是為了在這裡甕中捉鱉,他抬頭看向羅姐。
羅姐搖了搖頭,顯然是讓他不要再惹事生非。
“**同誌,我一定服從安排走吧,我們一起去做個口供,不會有事的。”羅姐此時發話。
其他人也不敢不聽,畢竟說起來羅姐才是真正的話事人,也就是警察說的主謀。
羅姐走過顧從霜的旁邊低聲說道:
“原來你的目的是這樣,我倒是低估你了不過你也放心,上麵有人,我不會怎麼樣,最多也就是賠償了事,錢我們有的是,隻是你得更加小心莫總了……言儘於此,希望你好好體會吧。”
羅姐帶著其他幾個小混混和**一起下樓了。
車上的莫總此刻的心情已經陰晴不定了。因為顧從霜上去的時候,帶上了警察,他在車上已經看得很明顯,隻是因為沒有電話,所以無法通知。
眼看著警察就這樣押著毫無防備的7個人進了警車。
羅姐還偏偏無法和莫總報告,隻能被警察押著進了警車,目光之中透露著一種無可奈何。
莫總猶如鷹隼的眼睛散發的一片刀光,“顧勤山算你走運,下次就沒那麼好運了。”
“走吧,沒什麼好看的了,我們回工廠!”司機聞言,不敢多言,原先還是兩個人,現在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