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敲門喊她起床。
溫淺淺不想起,可厲南晫已經站到了她的床前。
陳媽跟著厲南晫進了房間,把吃的放好就離開了,隻剩下厲南晫和她兩個人。
寂靜的臥室裡,無聲的窒息感在發酵。
她瞥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才下午五點不到。
沒有誤他的事,可這樣她躺著他站著的模式,讓她莫名覺得自己像是乾了壞事被抓包的小屁孩。
這感覺,並不舒服。
厲南晫知她肌膚嬌嫩,伸手想掀開被子看看,溫淺淺先他一步坐了起來。
男人伸出去的手緩慢收回,握拳。
“不好意思。”她攏了攏碎發,“我現在就去洗漱化妝。”
“等等。”
厲南晫抓著她的手,目光在她的臉上梭巡,眯眼睨她,“溫淺淺,你不會故意趁著見他們的機會,給我個餓死老婆的罪名吧?”
溫淺淺眼裡有一秒的錯愕,隨即淡然說,“我還不餓,撐得住。”
意思是,用不著他的管,也不會坑他。
可這回答,厲南晫明顯很不滿意。
他直接端起手邊的碗。
這三年裡,陳媽為了給她養身子,日常飲食都是大補溫和之物。
知道她胃口差,特意燉的雪梨金盞燕窩羹。
清香四溢,皎白的很。
厲南晫親自舀了一勺,喂到她的嘴邊。
“張嘴。”
聲音依舊冷酷。
溫淺淺唇瓣抿著,幾乎成了一條線。
她看著他,有些意外的說,“我等會就會吃的,不用喂。”
“等會是哪會?”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