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粥放在床頭櫃上,聲音有些冷,“醒了?”
“厲南晫,我在問你話!”
溫淺淺著急,聲音有些凶,但哭哭啼啼的半是求饒半是哭訴鬨了一晚上,此時聲音軟綿綿的,沒半點威懾力。
“這麼緊張,你還怕他**不成?”
厲南晫哂笑,想到的是溫淺淺和他說,去“他”家找“他”都不見人,還被宮父驅趕的事。
這樣的男人,也就她還當個寶一樣惜著愛著。
“厲南晫,你要是對他下手,我們之間沒得談。”
“沒得談?”厲南晫冷笑,“溫淺淺,你放心,我根本看不起那廢物,況且我們之間,有沒有得談,你也說了不算。”
溫淺淺知道他如今的勢力,本身在父親幫助下大有起色的厲氏,如今因為厲家財閥的介入,勢力早已在香江布下天羅地網,供他隨時可用。
厲南晫見她這一幅不情不願的模樣,冷著聲提醒,“你這是醒了還是還在做夢呢?自己主動爬上我的床,又眼巴巴的要我親你,現在宮辰夜不見了,你找我要人?溫淺淺,你這女人,睡了轉身不負責的?”
溫淺淺抬頭問他,“我主動親你?”
溫家家教森嚴,溫淺淺在此之前從來沒喝過酒,就連和小姐妹慶祝生日節日,一群人都是椰汁代酒過的。
會一杯倒,不奇怪。
饒是她再努力回想,也完全什麼都想不來,最後的記憶,隻停留在包廂裡看見宮辰夜,後麵又被他抱走。
難道是厲南晫這時帶著人趕來,挾持了他們,宮辰夜不得已把她丟下……
溫淺淺這樣想著。
哪怕是他真的走了,哪怕是……
她看了一眼手機,宮辰夜一條消息都沒回。
她也不怪他。
溫家這次的難,沒人能幫得了她。
厲南晫看她的動作,發現這人不僅半點想不起來,都做了他的女人、他名義上的妻子了,還做著會有男人來帶她走的春秋大夢。
厲南晫嗤笑,冷聲挖苦她,“你的辰夜哥哥,真沒用。”
這時,武平突然走到門口,“厲總,關於宮氏……”
厲南晫眼尾掃了溫淺淺一眼,轉身道,“出去說。”
溫淺淺突然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