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施展血遁後的肖陽臉色慘白,本以為已甩掉身後的追兵,此刻神識中又顯露出了幾人的氣息,好似鎖定了他們一般,不禁喃喃自語。
“怎麼了,夫君?”
仡昕妍一臉關切,卻見肖陽回應道:“妍兒,那些人又追上來了,恐怕我得再次施展血遁之術了。”
“夫君,這功法雖強,卻耗費了你頗多氣血,若是連續施展,恐傷了根基。”
肖陽擺擺手,寬慰道:“妍兒放心,我有血晶彌補損傷的氣血,倒也還撐得住。若是讓那些人追上,將你擒下,這才會讓我抱憾終身,與你相比,這些氣血又算得了什麼。”
仡昕妍心中感動,肖陽從作為她的門下弟子,成長至今,已讓她感覺有了依靠和心安,此刻隻是依偎在他的懷中,輕聲道:“夫君,辛苦了。”
肖陽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隨後取出血晶服下,再次化為一團血霧遁去。
半月後……
“這小子身上定有什麼天地靈寶,否則絕不可能撐得如此長的時間。”紫袍男子追了這半月,臉色也是漸漸凝重起來。他與粟鈺玄、仡嵐居還可支撐,隻是身後的弟子們,卻已漸漸掉隊。
“叔父,我等有攝息鏡,足可以逸待勞,門下弟子法力不濟,不如讓他們在此地修整,等我們追上後再傳令他們過來。”
“賢婿說得對,老夫看此法可行,若是隻有我們三人,追擊的速度還能快一些。”
“嗯。”紫袍男子遮帽中看不出深淺,隻是點頭道:“便如此吧,我不信他們兩個金丹中期的修為,能一直遁逃下去!”
粟鈺玄揮手止住眾人,讓其修整,自己則是跟著兩個化嬰初期的長輩,再次追去。
……
“夫君,不可再施展血遁了,這半月,你已施展了五次了。”
肖陽此刻渾身蒼白,看不見一絲血色,能堅持至此,除了血晶的作用外,更是對仡昕妍承諾的信念支撐,不過一直逃下去也不是辦法,肖陽吃力地張唇問道:“妍兒,可有什麼地方能讓我們躲避一陣子?”
仡昕妍環顧四周,“咦”了一聲,欲言又止。
“怎麼了,妍兒?”
仡昕妍歎息道:“此地確實有個去處,不過危險至極,乃是南疆險地魘溪穀,傳言進去的人皆是九死一生,光是入口處的天然毒澤,就不是常人可以闖過的。”
肖陽卻是咧嘴笑道:“還好不是十死無生。”
仡昕妍啐了一口,笑罵道:“都這時候了,你還貧嘴。”
肖陽故作神秘的取出一個碧綠的珠子,笑道:“妍兒,你看我們有此物可以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