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老太太心頭一緊，外麵傳來二兒子的聲音，“媽，你睡了嗎？”
舒老太太：“沒。”
舒撫文：“那我進來了？”
舒老太太趕緊把那張照片往被子下麵一塞，“進來吧。”
舒撫文把房門關上，快步走到舒老太太麵前，“媽！”
“那女的到底是誰？怎麼會跟年輕時候的爸爸一起拍照？”
說著。
舒撫文把一張兩人合照遞到了舒老太太麵前。
舒老太太看著那張合照瞳孔一縮，聲音拔高，“這張照片你從哪兒來的？”
老太太伸手就要去搶照片，舒撫文快速收回，將照片藏在背後。
舒撫文盯著親媽，“媽，你先告訴我這女的是誰，她為什麼跟爸爸會有合照？”
“還是兩個人的合照。”
舒老太太從床上起了身，走向舒撫文，“把照片給我！”
舒撫文往後退，“你先告訴我她是誰。”
舒老太太直接撲了過去，“把照片給我！”
舒撫文在親媽的抓撓下，怒火也得冒了上來，“先告訴我她是誰！這女的是誰！”
舒老太太怒吼，“把照片給我！把照片給我！”
舒撫文見親媽失控模樣，咬著牙，“我說了你先告訴我她是誰，你跟我說她是誰，我就把照片給你！”
舒老太太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二兒子，“給我！給我照片！”
她喃喃咒罵，眼淚掉了下來，“死老東西！到死了都還留著她的照片！”
舒老太太抬手抹了下眼淚，咬牙切齒咒罵，“不要臉的賤貨！生出來的也是小賤貨！一家子的賤貨！”
罵著罵著。
舒老太太雙手捂著臉，哭了起來，“嗚嗚嗚…”
舒撫文見親媽哭了，有些於心不忍，走過去，蹲下身子，“媽…”
“她…”舒老太太抬起頭，一雙眼惡狠狠的盯著舒撫文，“她是…她是你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