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興辰腳步一頓，轉頭朝辦公室裡看去。
見總編看著他。
牧興辰站在門口問，“怎麼了，總編。”
閔文華衝著牧興辰招了招手，示意牧興辰進辦公室。
牧興辰邁步進去，抬手把敞開的辦公室門隨手關上。
辦公室門一關。
閔文華立馬問，“你家裡麵是做什麼的？”
牧興辰不假思索，“就上班的。”
閔文華：“……”
這個回答跟沒有回答有什麼區彆。
牧興辰拉開凳子坐了下來，“咋了？”
閔文華也沒繼續往下問，隨口回了一句，“沒事。”
牧興辰也隨口回，“哦。”
牧興辰又起了身，“沒事，那我去忙了。”
閔文華阻止，“等一下。”
牧興辰：“？”
閔文華問，“那天你進了部隊是怎麼出來的？”
牧興辰咧嘴一笑，“總編瞧你說這話，當然是雙腿走出來，要是橫著出來你就瞧不見我了。”
閔文華眼露無奈，“你這臭小子，嘴還是那麼貧。”
牧興辰道，“哎呀，部隊同誌很好的，什麼事情說清楚就好了。”
閔文華笑了笑，“是。”
他擺手，“你忙去吧。”
牧興辰看著總編，“真沒事了？真沒事兒我就去忙了。”
閔文華擺手催促，“去吧去吧。”
牧興辰轉過身子，準備走了。
沒想到閔文華聲音又響了起來，“等一下。”
牧興辰：“……”
他轉過頭，看著閔文華，目光幽怨，“不是總編…”
閔文華笑著道，“最後一個，就最後一個問題。”
牧興辰看著總編，等著總編的最後一個問題。
閔文華問，“你有看最近的報紙嗎？”
牧興辰迷惑，“有看，怎麼了？”
閔文華問，“你就沒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牧興辰：“……”
他歎了一口氣，“總編咱倆都這麼熟了，有什麼事兒你能不能直接說，不要拐彎抹角？”
閔文華看著牧興辰吐出兩字，“秦舒。”
牧興辰麵不改色，點了點頭，“嗯，她怎麼了？”
閔文華道，“前幾天各大報社各種消息亂飛，這兩天那些不好的消息全部不見了，全是誇讚秦舒的。”
閔文華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兒，牧興辰也隻能從邊緣上去繞，
“總編你好像忘了，秦舒人家是什麼部門的，她是公安，屬於公安部門。”
閔文華靜看著牧興辰。
牧興辰繼續說著，“這件事吵得厲害，應該有上全國報，還有就是應該有很多記者跑去鬆市那邊一探究竟，消息傳到鬆市，鬆市公安局可能打電話跟京市這邊溝通了，公安部門上麵還有軍管呢。”
“一句話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閔文華笑著道，“沒想到你小子比我看得清。”
牧興辰搖頭，“沒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