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對吧。”
小姑的自問自答，聽得牧興辰忍不住一連翻了好幾個白眼。
牧興辰道，“什麼小姑不小姑的，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你就說你是嫂子的姐，乾姐，反正瞎編瞎編，不要把咱家的底透出來就行。”
“就我在外麵認識的那些兄弟，隻知道我是一個家裡麵有點小錢的小混子，根本不知道咱家啥情況。”
牧學心眼露懷疑，“報社裡麵也不知道？”
牧興辰不假思索搖頭，“不知道。”
“嗬……”牧學心把牧興辰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輕嗤一聲，“怕是就你以為大家不知道吧。”
牧興辰：“……”
牧學心撇嘴，轉身就走。
“哎！”牧興辰拔腿追了上去，“小姑你這人咋就不信呢？我這個人為人處事都很低調的好不好？從來沒有透露過家裡的一些事情。”
牧學心十分敷衍回應，“好好好，信了，信了，我信了。”
牧興辰：“……”
就小姑那反應，隻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來，小姑根本就沒信他的話。
算了，就小姑的性子，也懶得去揪扯，就這樣了。
牧興辰打算老老實實跟在小姑身後去公安局找舒如燁。
誰知。
剛走出公園，走在前麵的小姑突然停了下來，“等一下。”
牧興辰：“？”
牧興辰眉頭擰起，“小姑，又怎麼了？”
牧學心回頭看向牧興辰，“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牧興辰一頭霧水，“什麼事？”
“就是……”牧學心聲音遲疑，隨即話鋒一轉，“舒如燁他媽叫什麼名字？”
牧興辰不假思索，“餘思念啊。”
牧學心看著牧興辰，“你確定是餘思念？”
“對啊。”牧興辰點頭，“我不僅能確定他媽是餘思念，我還能確定，他媽在京醫裡麵工作。”
牧學心沉默了。
她：“……”
牧興辰注意到小姑臉色有些不太對，想到了什麼，話脫口而出，“咋啦？小姑你認識？”
牧學心答非所問，“婦產科？”
牧興辰語氣不確定道，“好像是吧，具體都不太能確定。”
牧學心：“……”
她突然想起那天舒舒陪她去醫院檢查時，餘思念當時的反應有些不太對勁。
她沒在意，也是當時護士的反應比餘思念的反應更大，注意力都在護士身上去，還有護士說的那一係列話，更沒有往那方麵去想。
現在知道了這些，心中有了懷疑，一切都對得上了。
太巧了。
牧學心深吸了一口氣，“彆去找舒如燁了，直接去找餘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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