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話問出,快速回想了下當時情形。
的確,當時她所在的車廂位置上都沒人。
原主沒走,怕是在疏散的時候就已經沒了。
“當然有!”周丹青道,“秦同誌你就沒注意到你那節車廂裡沒坐著人?”
秦舒回,“我當時頭疼得厲害就睡了,睜開眼就在那人手裡了,然後看到了李隊長他們…”
周丹青看著秦舒,點了點頭,“這樣。”
兩人又閒聊了一些其他的,聊著聊著吃完飯,輸液瓶中的液體也輸完了。
周丹青叫來護士取了針,叮囑了秦舒一些話,就要走了。
走出病房門的她突然想到自己跟秦同誌說了這麼久話,還沒說名字。
她回頭看去,“對了,我叫周丹青。”
“水墨丹青那個丹青。”
秦舒愣了下,笑道,“秦舒。”
“秦朝,舒服。”
“好,我先走了,明天早上再來找你。”周丹青聲音停頓了下,又衝著秦舒眨了眨眼,“秦舒。”
秦舒點頭,“好。”
……
第二天一早,秦舒是被推門而入的護士給驚醒的。
護士也被一躍而起的她嚇了一跳,隨即出聲詢問她今天感覺怎麼樣,還要不要繼續輸液。
秦舒搖頭說不用了,護士也沒說什麼,轉頭就走了。
護士走後,秦舒起身去洗了個冷水臉,把頭發隨便抓了抓,也編了個麻花辮,到護士台跟護士打了聲招呼,去了食堂。
她身上有五張通用糧票,二十塊錢。
本想買粥,結果沒有裝粥飯盒,隻能放棄。
兩毛錢加一張糧票,買了兩菜包子拿回到病房,就著暖瓶裡的熱水吃了。
吃完早飯。
她在病房裡等著周丹青,可左等右等,等到太陽都升起來還沒見周丹青來。
秦舒猜測周丹青應該是有事耽擱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
她得出發去部隊了。
秦舒拿著碗跟暖瓶來到護士台,先問了下輸液費用。
結果跟昨天周丹青說的一樣,李隊長已經付過錢了,且賬上還有餘錢。
秦舒把花的費用拿出來給護士,讓護士幫忙轉交給李隊長或者周丹青。
護士不收,讓秦舒在這兒等著李隊長或周丹青來,親自交到他倆手裡,或者直接把錢送到公安局裡去。
秦舒還沒說話,護士就拿出隨身攜帶的筆,小本子,唰唰寫下地址,撕下來,把紙張塞到了她手裡麵。
紙張到了秦舒手上,旁邊有家屬叫護士,護士應了一聲,拔腿跑了過去。
秦舒垂眸,看了一眼手上的地址,轉身下樓,去公安局。
就在護士寫地址的間隙裡,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的行李沒拿,還在火車上,她得去問下。
看李隊長他們有沒有注意到,或者說列車員清掃車廂的時候發現行李收起來之類的。
出了醫院。
秦舒一路問路往李隊長所在的公安局去。
經過居民一巷子時。
巷子裡麵突然傳來了一聲尖叫。
“啊!”
秦舒腳步一頓,轉頭往巷子裡看去。
女人的大叫聲再次響起,“你乾什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