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烏茲王子率領餘部向西方逃竄,這些留下來的烏茲人格外想回家。所以我們大可以滿足他們的心願,給他們穿上漢軍軍服,發配武器與糧食補給,告訴他們回家的路。”
兀鬆帶著詭笑,繼續說:“若想不再參與戰爭,所以我們如果將他們釋放,他們也不會投靠到韃塔人手中。烏茲人也知道韃塔人窮惡,非但不會雇傭他們,反而會抓他們做奴隸,所以他們一定會拚死突圍。”兀鬆壞笑了起來,“若是我們給他們穿上漢軍軍服,,任由他們向西逃走呢?”
張孝武立即說道:“韃塔人會以為他們是突圍的漢軍,從而拚命攔截,而烏茲人會拚命向西突圍,保證自己不會被韃塔人抓做奴隸。”
兀鬆握緊著手裡的書卷,像是執掌乾坤一樣,他篤定道:“我們讓他們狗咬狗似的拚殺一陣,我們再尋找他們的破綻。”
張孝武笑道:“大善,照辦就是。”
兀鬆又道:“此計需要那烏茲國師相助,否則烏茲一盤散沙,難以突圍。”
張孝武道:“將烏茲國師……額……什麼什麼來著,帶過來。”
烏茲國師蘇爾美達依舊穿著他白色的袍子,時時刻刻保持著自己神學院院長的格調,隻不過昔日潔白的袍子如今灰塵斑斑,顯得有一點落寞。但即使在戰俘囚牢中,他依舊受到所有烏茲人的尊敬,而因為他的重要性,負責看守的守衛對他也是尊敬有加,沒有為難他。
來到張孝武麵前,蘇爾美達雙手交叉放在雙肩上敬了一個烏茲人最尊敬的禮節,說道:“感謝仁慈的將軍並沒有屠殺烏茲的羔羊。”
張孝武驚訝不已:“蘇爾美達老者,你的漢話說的挺地道,有點兒羊肉串兒味兒,你知道一個叫做新j的地方嗎?”
蘇爾美達搖了搖頭,說:“尊敬的將軍,我不知道這個地方。”
“請坐請坐,但你的漢話說的真不錯。”張孝武笑著說道,這個人的眼神給人一種非常慈祥的感覺,讓人能不知不覺放鬆心情,難道是一個心理學大師?
蘇爾美達溫柔的笑說:“作為神學院院長,我會八門語言,漢語隻是其中之一。我還會烏桓語、韃塔語、生番語、月氏語、靺鞨語、羅蘭語等等。但在我看來,漢語是所有語言中最難,最具有挑戰性的語言,也是我學習時間最多的語言。”
張孝武頓時心生敬佩,說道:“院長請坐,我對於有學問的人一向很尊重。一斤,上茶和點心。”
蘇爾美達落坐下來,王一瑾在他麵前的座子上擺好了食物和茶水,蘇爾美達喝了一口茶,皺皺眉說:“烏茲國的茶和中原茶不同,我們用牛奶和鹽來煮茶,而中原人的茶隻用原葉泡製,據我所知西方大陸的茶用糖來煮。將軍大人,這茶葉發源於南方大陸,您可知南方大陸?”
張孝武心說茶葉不是源於中原嗎,便問道:“我還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