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備遺憾道:“你們該多留一些日子,看看其中因由,當做趣事看看。將來也好給江湖上的人講講徐少卿被殺的故事,可惜了,可惜了!若是我不被趕出來就好了,唉……”他而後又問道:“張兄去往何處?”
張孝武道:“去京城。”
“恰好……”
張孝武搖頭道:“應兄弟,我有機密之事,不便與人同行,還請見諒。”
應備隻好遺憾告辭,張孝武與馬灝路趕回了藤山縣後,馬灝路說那人似乎在專門等你,張孝武搖頭笑了笑,兩人便告辭分開。
等張孝武回到驛站,見到眾人已經準備好了,阮清文微微一笑,說:“我就說吧,將軍肯定平安歸來,來來來,給我銀子。”張孝武哭笑不得,合轍這群人拿自己下賭注呢,王一瑾道:“彆忘了我的銀子,我還贏二兩呢,我就說,最危險的是將軍,你們還不聽。將軍若是發怒,一個人能滅掉一個門派。”
“馬屁精。”張孝武佯踢他一腳,王一瑾哈哈大笑。
夏銘彙報親衛的情況,又彙報說馬匹已經完全康複,車隊可以繼續前行。
“趕路!”
鬼衛重新穿戴好一身裝備,張孝武也換下了勁裝,穿上了盔甲與麵巾,全隊出發。鬼衛重新出發的時候,藤山縣的百姓紛紛圍觀過來,大家遠遠地望著眾星拱月一般的鬼將張孝武,議論紛紛,自然是對這位神秘莫測的塞北名將萬般猜測。由於軍法約束,再加上鬼衛身上都帶著銀子,因此鬼衛士兵在藤山縣買賣公平,不惹事不鬨事也不怕事,尤其是去青樓娼館還還給錢……
見鬼衛士兵離開,街邊青樓裡的姑娘揮著手帕喊道:“塞北的爺們,回家的時候再來啊,姑娘們等著你們,下次來了,不收錢!”
“哈哈哈……”
眾人大笑不已,將這原本嚴肅的氣氛打得粉碎,連張孝武都笑得肩膀直抖。遠遠的人群中,他看到馬灝路正在抱著膀子看著熱鬨,好奇地打量著鬼衛一行人,眼神中既充滿了崇拜又充滿了遺憾。他向馬灝路眨了眨眼睛,馬灝路喜笑顏開,揮手告彆。
此次藤山之行甚是有趣,張孝武將此故事將給了手下眾人,其餘人隻當笑話,然而阮清文卻屏退彆人,單獨對張孝武說:“我懷疑,那滕掌門便是寧王的掌庫之人。”
“寧王的掌庫之人?”張孝武奇道,“是什麼意思?”
阮清文道:“你知道寧王貪財好色,他好色是出了名的,可是他貪財也是出了名的。後來查封寧王府的時候,卻發現寧王府並沒有多少金銀珠寶,外界一直在傳聞說寧王的金銀全都用作購買冰刃武器打造軍隊謀反上了,可實際上寧王反叛時並不過三萬,可他卻貪墨了多少銀子?豈能隻有三萬軍隊?所以,人們私下認為,寧王將自己的金銀大部分藏在了一處秘密地方,而這個地方隻有寧王的心腹知道。在寧王死後,他的心腹獨吞了寶藏。”
張孝武興奮地說道:“所以滕掌門,實際上就是看守寧王寶藏的人?那我們何不如……”
阮清文搖頭道:“若他是看守寧王寶藏的人,肯定打死都不會承認,那鐵拳門的徐誌秋竟然也在懷疑,我猜想,江湖上還有其他人在懷疑。將軍,我建議你派人調查一下此人的背景,若此人有過在寧王府的經曆,隻怕他和寧王寶藏有聯係。”
張孝武撫掌大笑道:“此次藤山派之行,收獲頗豐,收獲頗豐啊!我鬼衛如今正愁金銀細軟,便有了一個發財之路,妙哉,妙哉。看來日後我得多走走,多碰碰,興許能遇到發財的機會。”
阮清文苦笑說將軍不過是走了狗屎運而已,以後哪能那麼容易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