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孝武頓時拒絕:“要是你贏了,你讓我蹲在地上學狗叫,我也學嗎?大丈夫士可殺不可辱!”
葉詩詩道:“我又不是紈絝子弟,如何能做出這種事來。”
張孝武護住了口袋:“想要我的錢也不行。”
葉詩詩咯咯嬌笑:“看你窮酸的模樣,我不圖你的錢啦。”
張孝武變色道:“難道你圖我的美死……”
葉詩詩又羞又氣,將手中的折扇扔過去,怒道:“我不圖你的色!”
周遭的人忙看了過來,隻看到一個俊俏的學子與另一個身材高大的武夫正在“打情罵俏”,頓時周遭的百姓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兩個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親切大腦,當真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難道這龍都府開始流行男風了嗎?
兩人一個轉交,正要說笑,卻不巧再一次遇到了侯一辰侯公子。隻是侯公子此時麵色煞白地扶著柵欄,望著白水河,呆立無語。白水河是龍都城內的一條內河,是人工挖掘出來的一條運河,其下遊直通龍河,但白水河儘頭是死水,所以河水並不流動。而因為運河的原因,河水很深,且河底渾濁泥濘,一旦有人跳入其中必死無疑,所以人們也暗中叫白水河為淹死鬼河。
“你的追求者之一。”張孝武提醒道,“他是不是要**?”
葉詩詩正要反駁鬥嘴,卻見侯一辰起身彎腰麵向白水河,似乎要跳進去。她正要說快阻止他,便看到張孝武隻一個閃身,便抓住了侯一辰的衣領,隨後一個轉身將侯一辰直接論起來砸在地上。
“噗通!”
侯一辰口吐鮮血,艱難地抬起頭來,一臉憤恨地看著張孝武:“你為何要**與我?”
張孝武道:“我哪裡**你,我是不想你跳河自儘,上午已經有一個人跳河自儘了,你是不是想做第二個?”
侯一辰又吐了一口血道:“我哪裡要跳河自儘了?我是在一旁坐得腿麻了,站起來扶著欄杆伸伸腿!”
張孝武好生尷尬,這……他立即甩鍋道:“葉姑娘,你非要我救人,看吧,結果就成了仇人。”
葉詩詩抿著嘴笑著走來,侯一辰立即將嘴裡的鮮血咽了進去,起身笑道:“葉姑娘,你也在啊,真巧啊,我們又見麵了。昔日聽聞葉姑娘解讀《論語》,侯某收益匪淺,非常希望再次向葉姑娘請教——誒?不對,我怎麼看著你眼熟?”他指著張孝武,跳起來說道:“你就是那個什麼西門曉生,對不對?好哇,你跟我比作詩,結果你居然先跑了,你知不知道,便因為這件事,我已經不是十公子了。”
張孝武奇道:“為何你被人趕出十公子行列?因為我?我代替你了嗎?”
“呸!你不配!”侯一辰怒火中燒道,“是因為你跑之後,人們都說你不屑與我鬥詩,尤其是那些南方學子們,更是將我貶的一文不值。他們其他十公子見狀,便覺得我丟了十公子的人,所以將我開除十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