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的工資要上交一半。
不僅如此,她還要供她哥讀書,沒有血緣關係的哥。
更甚的,她還是她哥的老婆,準確來說是備胎。
雙芹收養沈妶就一個目的,就是童養媳,準確的說,是給兒子養一個備胎。
如果她兒子娶不到老婆的話,那沈妶得作用就來了,嫁給她兒子,為她家傳宗接代。
就是一個以備不時之需的備胎,如果雙芹兒子能娶到老婆,那沈妶就不用嫁給他了,留在雙芹身邊當個丫鬟,給她養老。
天下最毒不過婦人心。
雙芹說過獎了過獎了。
從小到大,家務活什麼的都由沈妶執掌,拖地洗地,做飯洗衣,等等一類家務活,而雙芹當大爺翹腿看電視。
這次也是,雙芹叫沈妶進來目的就是,她餓了,要沈妶進來幫她做早餐。
進屋後,沈妶熟絡的走進廚房,隨之揉了揉酸痛的膝蓋,便開始做早餐。
做完早餐後,等雙芹和奕新用完早餐後,沈妶才去吃他們兩人的殘羹剩飯,養女是不能上桌的。
奕新是她的養父,為人倒是沒有雙芹那麼惡毒刻薄,但也是個不務正業的賭徒,天天打牌。
在沈妶小時候的印象裡,奕新是個脾氣很好的中年男人,雙芹罵她打她的時候,他還會幫她說話呢,替她開脫幾句,儘管沒什麼用。
後來,或許是受雙芹天天打麻將的影響,奕新也變了樣,也不上班了,天天去打牌。
這一家子,靠著沈妶輟學進廠養活,還得供那個大哥上學。
對此,沈妶沒有任何怨言,養育之恩大於天啊。
吃過養父養母吃剩的早餐後,沈妶抵不住困意上頭,回房間休息了。
她雖然坐著睡了一晚,但睡得很不好,相當於沒睡,反而有點精神衰弱,因為小區裡的流浪貓太多了,一整晚叫個不停,她被嚇得。
看著沈妶進房間的背影,雙芹在電視機前嗑瓜子,冷哼了一聲:“這死丫頭,吃完早餐也不做一下家務,難不成還等著我來做?真是個白眼狼!”
“你就彆說她了,你和她半斤八兩。”
奕新悠閒的來了一句,然後光著膀子,出門找驢友打牌去了。
看著他的背影,雙芹直翻白眼:“這麼大一個男人連工作也不找,每天就知道打牌打牌!”
叨叨完,雙芹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