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娜看著老太太對麵一直聊天的人,眼裡剛控製住的淚又開始打轉,她憤恨地轉著眼珠。原來這個人就是城主,同伴們在外麵凍死餓死,他倒是天天在這裡歌舞升平。
“好啦,你就彆為難我這個老婆子啦,來希娜,把花送給城主。”老太太道。
希娜抱著花的手不禁捏緊了包裝紙。
“希娜……”老太太又叫道。
“啊……好……”希娜回過神來,她抱著花交給了城主。
“姨媽,你這個禮物好漂亮,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玫瑰花的。”凱佐奚裡連連謝道。
“這是薔薇。”希娜硬聲道。
“玫瑰也屬於薔薇科。”一旁一個滿臉斯文的人走來,“小姑娘這麼凶可不對哦!”
“林法官,你來啦!”凱佐奚連忙轉移話題。
……
這天晚上二人很晚才回到家,希娜給老太太抱來一盆熱騰騰的洗腳水,然後就坐下一起泡腳。
“奶奶,你是城主的姨媽啊?”希娜問道。
“誰是他的姨媽,他偏要這樣叫罷了。”老太太一邊織著毛衣一邊歎道。
希娜鬆了口氣。
“聖誕節那天起就一直給我送請帖,我最討厭的就是那種吵鬨的宴會。”老太太邊說,邊勾起一根打結的毛線。
“他為什麼給您送請帖呀?”
“為了讓我的兒子帶他的兒子出去航海探險。”
“航海探險很厲害嗎?”
“我不覺得,但可能年輕人覺得厲害吧!”
“……”
“主要這幾次遠航是兩個國王出錢大力支持的,聽起來比較光榮罷了。”
“那您其實不希望您自己的孩子去的?”
“那當然,一年半載的都不回來一趟,搞得我一個人隻能對著畫像發呆。”老太太說著指了指壁爐上掛著的的一個畫像。
那是一個年輕人的畫像,他嘴上有兩撇八字胡,一臉的精氣十足的樣子。
“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