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都能看出來嗎?”隔著屏幕識人,雖然對方是自己的父親,但赤井秀一卻是看不出這16次裡的人有什麼不同。
“可能是因為比較重要的關係,你們說的那個貝爾摩德應該是親自偽裝了。雖然看外形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但是體重這種東西,應該不會特意去偽裝。”
通過金滿倉的分析,再配上淺草葵的理論知識,她很容易得出這個結論。
“大部分的視頻,通過模擬動作分析後,都顯示,這個人是名女性。”淺草葵打開分析後的視頻,給三人展示數據模擬的畫麵。
“你什麼時候分析的?”
“在你睡得流口水的時候。”
“我睡覺可不流口水。”
“那你就是晚上偷偷哭了。”
“都說了隻是喝水的時候不小心濺出來的。”赤井秀一的視線明顯偏移到了街道上的人群裡。
唉……
“或許由我來說可能不太合適……”淺草葵站起身:“埋藏在心裡的愛意,如果總想著可以等下次再說的話,可能就永遠也不會迎來那次機會了。”
一家人的團聚時刻,她還是暫時離席的好。
自從父親失蹤之後,瑪麗似乎就很擔憂孩子們哪一天就可能也遭遇組織的毒手。在這種情況下,變得嚴厲起來再正常不過。
雖然現在也三十多,已經不是吵著要媽媽的小孩子了。但想起過去交往時的一些事,還是能夠看出,赤井秀一很希望得到媽媽的肯定的。
咖啡廳不遠的地方就是座小橋,淺草葵靠在欄杆上看河裡的鴨子。
即使已經沒有了各種稀奇古怪的力量體係,淺草葵的第六感還是極高的。
有人在看她!這個想法在腦子裡一浮現,她馬上扭頭,正好看到街對麵路燈上的攝像頭在轉動。
“金滿倉,黑了它!”
不過幾秒的時間,原本掌握著攝像頭控製權的組織成員就發現,它不動了。
“怎麼回事?竟然在這個時候。”組織的計算機技術專家,叫做賓加的年輕人氣憤地拍了下電腦。
“很明顯不是電腦的問題,是你被踢下來了。”坐在旁邊的另一個男人,也是同行,代號比特。
這兩個人,前者是朗姆自己找的,後者是淺草葵給挖的。
從技術上看,兩人各有擅長,對組織來說都是不可或缺的人才。但是這兩個朗姆都不太敢信,畢竟這兩種途徑裡,都出過一些臥底。
而且比例上看,後者還低一些。也正因如此,朗姆才不好明著埋怨淺草葵。
“你行你上啊。”對於比特說風涼話的行為,賓加很火大。
“我就不上,我不擅長這個。”比特搖頭,“追蹤這樣的臟活累活你乾就好。”他看著自己新做的指甲嘟囔:“像我這樣的溫室花朵,就該乖乖待著辦公室,吹著空調喝著咖啡,然後細細思考代碼才對。”
“嘁……”整個組織裡,就沒有一個能看得順眼的人。
“比特,你不是開發了好些個軟件嗎?就沒有一個能派的上用場的?”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