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個神秘人不做什麼,他們就這麼被凶手牽著鼻子走,確實也很丟人。反應過來的眾人又一窩蜂地往回趕。
“我知道了,他們一定是故意把我們和警察給支出來。”賓加小聲和比特宣講著自己的推理:“剛才那個赤井務武一定是他們自己人,為的就是引我們上當。而他們,現在一定正在和真正的赤井務武接觸!”
“不會吧?”比特覺得學姐他們這次是真的被冤枉了。他很清楚,對方肯定也是不知道赤井務武的下落才來這裡碰運氣的。
“怎麼不會?我就說你趕緊改改你那個什麼女人的話都信的臭毛病!”
“誰說我什麼女人的話都信的?貝爾摩德的話我就不信!”比特據理反駁:“我不僅不信,我還阻止你要信她。”
推測出是“赤井務武”取走了劍上的裝飾後,淺草葵和赤井秀一並沒有馬上去追尋他的蹤跡。
畢竟東西就擺在那裡,恐怕他早就到手了。而且對方還能易容,離開體育場易如反掌。但是現在他似乎還在這裡,還以“ 赤井務武”的形象示人。
顯然,他會自己找上他們的。
“把這裡的事件解決的話,稍微逛逛,正好可以去吃下午飯哦~”淺草葵抬頭,問了一個經典的選擇題:“你要跟你媽媽一起吃還是跟我一起?”
“我現在隻想知道這件案子的始末。”赤井秀一知道,淺草葵一定掌握了一些他不知道的關鍵信息。
“你平常根本不關注有關他的新聞吧。弗朗西斯曾經病休,淡出歌壇兩年。”
“不是普通的身體原因嗎?”赤井秀一聽懂了淺草葵話裡的潛台詞。
金滿倉馬上把弗朗西斯的病曆發給了赤井秀一一份。
那竟然是精神病醫院的病曆。
“似乎因為創作歌曲時傾注了大量的心血,以至於有些走火入魔,沉浸於自己扮演的角色。然後……”
“人格分裂……”赤井秀一皺眉看著一些關鍵字眼,“第二人格有明顯暴力傾向。”
“也不能單純說是暴力傾向吧。”淺草葵補充,“假設有人要抹殺你的存在,你會選擇束手就擒嗎?”
“葵的話,會怎麼選呢?”赤井秀一突然反問。
“快出去吧,省的他們回來會覺得東西是我們偷的。”淺草葵沒有回答,把凶器擺回原位,拉著赤井秀一離開小屋。
“事情本來並不複雜,是因為關心則亂,讓我們以為凶案和你爸爸有聯係。”
“懷特被殺,劍上裝飾被盜,這根本就是兩件事,兩個人做的。”赤井秀一點頭,他也發現這件案子的割裂之處了。
弗朗西斯的成名曲,《騎士的終曲》。既然是最後一場告彆演唱會,是一定要表演的,他們也確實做好了場景道具。
“殺人犯可能就在周圍伺機而動,你們兩個不要亂跑行不行?”已經回來的卡特警官批評總是莫名其妙搞失蹤的兩人。
“警官,我們隻是想要幫您快一點找到殺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