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旭口中的席清,和喬納森眼中的席清,似乎不是同一個人。
席清很乖,也不怎麼說話,做一些苦力活的時候,動作不太熟練,但還是完成了任務。
一路上,喬納森聽周楠楠和那個叫做林旭的富二代嘲諷著席清,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比起林旭和周楠楠這兩位富二代,席清不像一位喜歡照顧彆人的人。
他更像沒吃過苦頭,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家少爺。
喬納森蹙起眉頭。
席清聞言,心中斟酌後,雖然對周楠楠這個作死的白富美小姐不感興趣,但此刻,還是耐著性子按照人設老實回答。
不過他說的模棱兩可,沒說自己喜歡還是不喜歡周楠楠。
他隻說:“楠楠心地沒有那麼壞。”
喬納森:“是嗎?”
這話說完,突然樓梯口傳來了笑聲。
“哇喔。”
聽腳步聲是兩個人,席清看不清,但也猜得出來是另外兩個凶手。
他倆不放心喬納森,剛才也是這樣,喬先生剛剛下來抽煙沒多久,他倆就下來找人了。
因為喬納森是三人中最不穩定的存在。
他倆不放心,情況不對就會立馬過來。
席清意識到就算自己要離間他們三個人,也絕對不能從喬納森出手。
此刻,兩個人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跛腳男人用怪異的腔調開口:“喬,你很喜歡他嗎?”
他們為了掩蓋自己的痕跡,彼此稱呼要麼用昵稱,要麼隻稱呼姓。
席清想到這裡,突然覺得有地方不對,但現在情況比較緊迫,一時間也想不起來。
姓名的方麵有問題。
席清在心中重複了三遍,加深記憶。
或許是同伴過來,喬納森又重新坐了下來。
他壓低聲音:“你還有煙嗎?”
一根香煙解決不了他的煙癮。
席清小聲地回答:“對不起,我手上暫時沒有了。不過我老板還有林旭的車裡還有,他倆現在睡了,等明早上起來,我找他拿車鑰匙去拿。你介意等一等嗎?”
老板的車裡沒有煙了。
席清白天的時候將車裡翻來覆去地找,沒有再找到新的煙。
這句話隻是自己的緩兵之計。
席清賭一個煙鬼為了明天早上能拿到香煙,願意克製住殺人的衝動。
真到了明天早上,席清就把這口黑鍋推到老板的頭上。
死道友不死貧道!
席清還多說了一句,聲音哽咽:“不過,喬先生,你也看出來了,他們不喜歡我,不一定會把煙給我。”
到時候,明早上真的沒煙,席清就把一切推到彆人身上。
席清覺得反派團靠不住,但被追著喊殺的其他作死角色也靠不住。
席清想當一棵牆頭草,兩頭倒,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席清向喬納森示好。
喬納森起身沒有說話。
席清蜷縮在沙發上,仰頭看著麵前這個高大的男人。
他非常不安,自己還是違反了喬納森的殺人規則。但對方沒殺自己,席清不確定他要乾什麼?
“抱歉,我想知道你們也疑惑,我為什麼會給喬先生煙,是因為我是被老板順手帶過來的。他們覺得這趟旅行無聊,帶著我解悶,把我當樂子。”
“然後,你們也知道我追求過周楠楠大小姐,她想要給我一個教訓。我無意中聽到,他們在返程途中,準備在半路把我扔下來,讓我徒步走兩天回家。”
“我想搭你們的車,可以嗎?”
跛腳男人低笑起來,黑暗中,他的笑令人恐懼:“這樣啊,我還以為你看上喬了,你不是同性戀嗎?”
“要不然,跟了喬?正好喬很喜歡你。”
性可以緩解很多上癮,比如說喬納森的煙癮,跛腳男人陰險狡詐,看似在和席清商量,但如果席清拒絕,他不介意強行帶走。
席清想起編劇人設中寫到這個跛腳男人是最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