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對方打不中。
但席清向來運氣不好,所以,寄希望於和平
就在席清快要走到木屋前,對講機突然響起了周江的聲音。
“他不是同性戀,所以……”
席清有些惱羞成怒,小聲反駁:“你怎麼總拿這個說事?”
周江玩味地笑了幾下:“你怎麼還生氣了?”
“我隻是提醒你,他在這裡生活了五年,聞到點女人味估計就得亢奮,或許你可以裝成愛撒嬌的小姑娘找他拿進門許可。除此之外,強行闖入的家夥都會被殺。”
席清在分析這段話的真假:“有……有用嗎?”
屋子裡可能還會有其他的死亡規則,但是繼續呆在外麵,等待自己的則是明晃晃的危險。
周江慢悠悠地說:“每一次,都隻有女性拿到了他的許可,從來沒有男性進去過,我現在想看看你能不能把他引出來。”
過了片刻,周江補充了一句:“對了,裡頭這個人是殺人犯,五年前因為一件事情遠離了身邊所有的朋友。”
對講機那邊沒有再傳來聲音,似乎正在安靜地聽著這邊的動靜。
席清麵色難看,前有狼後有虎。
但規則裡的關卡boss比周江這個變態好像要容易打交道一些。
狩獵怪人副本,獵人,手上有槍。
席清現在很想拿過來,一槍對準周江這個瘋子,再把自己的那幾個狐朋狗友一起斃了,送他們去投個好胎。
雖然周江給的建議很不靠譜,但席清敏銳地感知到一點,那就是獲得主人的同意才可以進入這間屋子,不然就會被殺。
席清走到屋簷下,收起傘。
他輕輕敲了敲門,低頭看了看,從底下門縫透出來的光晃了晃,有人走到了門口。
席清放輕聲音,回憶起關卡boss的名字,柔聲道:“您好,羅浮先生。”
席清因為緊張,沒辦法把嗓子夾得很緊,隻能壓低聲音。
好在外頭的雨聲修飾了他的音色,乍一聽,有幾分像一個迷失在深夜叢林的驚慌失措的小姑娘。
房間裡傳來喑啞的聲音,像是石頭緩緩地碾過粗砂粒,房子裡的人顯然很久沒和人交流過了。
“誰?”
席清儘量語氣溫柔:“羅浮先生,你還記得我嗎?你聽出我的聲音了嗎?”
對方沒有繼續回答,席清有些著急。
“我是……”席清編造了一個身份,“你或許認識我的父親,他叫洛夫索,我是他的女兒。”
席清知道劇中有洛夫索這個人,狩獵怪人的一位外國朋友,常年定居在某個海上小島。但對方並沒有女兒。
房間裡沒聲音,對麵的人在思考。
席清小聲說:“我的父親以前沒告訴你關於我的事情,他想保護我,但我現在遇到棘手的事情。”
席清靠近門口,身體貼在門邊,輕聲說:“我好冷,外頭還下著雨,我的裙子都濕透了,鞋子也跑丟了,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您可以讓我進去洗個澡或者泡個腳嗎?我可以做很多事情。”
席清故意挑起尾音,說的有些旖旎。
周江的話讓席清將這個boss定義為色狼。
用色來引誘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