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清被對方拽起來,將雙手扣在背後,推搡著走向一顆大樹旁。
席清的衣服領口被扯開一些,露出更多的肌膚。
中年男人眼神亮了亮,嘖了一聲:“好險剛才差點把你脖子抹了。我可沒有奸屍的愛好。”
席清紅了雙眼,咬牙,自己逃跑路上撞上這兩個人,看來雖然大boss羅浮在白天沒有殺戮想法,但是這兩個協同boss自帶追擊功能。
周江沒有把消息完完全全地說清楚。
對方在警惕著所有人,隻為了最終目的而戰。
那隻手帶著熱氣向著席清的臉抓去,突然一聲槍聲,手臂被打爛。
隨後,聞聲而來的周江又開了第二槍,打中了男人的軀乾,胸口鮮血直湧。
正在抽煙的同伴持槍反擊,沒有瞄準,對著麵前的樹林掃射了一番。
他拖著受傷的同夥迅速躲到了粗壯的樹木後麵。
那個外國人捂住湧出同伴鮮血的傷口,口中罵著臟話:“我要把暗中放槍的家夥剁成肉泥!”
他每次想要探出去射擊。
但剛剛一露點頭發,對方秒射,絲毫沒有給他露頭的的機會。
子彈擦著樹木飛了過去,聲音炸在耳邊,木屑飛過。
周江戲謔的聲音響起:“還躲在那地方嗎?我的子彈快要打穿你的掩體,你可以試試你的腦袋能不能擋住我的子彈。”
突然的變故,讓席清應接不暇,害怕周江那個變態也順手送自己一槍,踉蹌著躲到了大樹背後。
周江的槍法很好,每一發子彈都打在了樹上的同一個彈坑裡。
那兩個小BOSS突然往後扔了一個東西,轟得一聲,爆炸聲和煙霧共同出現。
他們要跑。
席清被巨大的爆破聲嚇住,四周視線模糊,他感覺不安,縮著肩膀,猛烈咳嗽起來。
煙霧中,突然一隻手死死地捂住了席清的鼻子和嘴巴,將他強行抵到樹上。
一具炙熱的男性身體靠近,突破了正常的社交距離,炙熱的鼻息灑在席清的脖頸上。
像是野獸在嗅著獵物是否“成熟”。
逃犯們在潮濕悶熱鬼地方東躲西藏,滿身汙漬,席清和他們一比,實在太乾淨了,乾淨到可以當成性的代替品。
儘管他是個男人。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男人,他們用下流的語言調戲炮灰角色,試圖提升“性趣”。
淩辱,也是尋求刺激的一種方式。
正好讓觀眾“為之一樂”。
叢林,探險,旅行,公路,恐怖遊樂園等等這種國外驚悚片裡常見的元素,反複出現,觀眾的神經已經疲勞。
他的出現,正好有用。
嘿,反正隻是一個小醜角色。
劇中對炮灰的欺淩,被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