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池眉頭皺了皺,“這個不好說,而且我剛剛成為田教授的助教,近期應該不會提。”
華清大學對於人才還是很重視的,或者說整個華夏對於人才都很重視。
美國在一旁虎視眈眈,怎麼可能不重視人才。
所以會有些一些不拘一格降人才的政策,由助教提升到副教授是可以操作的。
但有些明麵的規則還是不好打破,特彆是剛成為田教授助教一事。如果慕景池被提為了副教授,那就成副教授給正教授做助教了,這顯然也是不合規矩的。
“在教育方麵,我覺得還是應該慎重些。”慕景池主動深入提及這個話題,“現在就算是教授也要參與學生的教學工作,但是我還沒準備好。”
“如果我被提為了副教授,那免不了要授課的,但我覺得教育這一塊,也是博大精深的,需要認真鑽研。”
跟隨著田教授上課,慕景池發現田教授的授課進度其實是一直在變化的,並不是一套進度適用於所有的。
而且在講課的過程中,也會觸及到相關最前沿的材料知識。
田教授是退休返聘的,沒有科研項目,所有他能夠花費很多的時間和精力在教育授課上。但慕景池不行,他還有著重大的課題要管,沒辦法將太多精力和時間花費在教育授課上。
是以,慕景池需要找到自己的教育授課方式。
“你想的真遠。”張楚陽一聲感慨。
他發現現在的慕景池,和以前印象中的慕景池,有了很大的區彆。
不隻是體現在性格上,更是體現在對於未來的宏觀規劃,好似對方已經把握住了自己的命運,言談舉止乃至於科研中,都充斥著一種淡淡的、藏於體內的自信與傲骨!
其甚至於有一種改變世界的野心。
這種感覺估摸著也隻有和慕景池非常熟悉的他才能感受出來。
相比起對方來,他覺得自己還處於一種迷茫的狀態。他有時候想出國去多看看,有時候又想乾脆在國內擔任教職。
而且就算是教職,他也沒想那麼遠,想到教育方式這樣的深度問題。他想的最遠的則是到底要不要留在燕京,這個華夏的首都。
“時間還長,我隻不過比你幸運了一些。”
慕景池對張楚陽說了句話,然後朝著自己的導師楊教授走了過去。
“雙喜臨門啊,找個時間你們課題組和材料斷裂損傷分析課題組一起慶祝,到時候我們也會一同過去的。”
看著走過來的慕景池,楊文武簡直是再滿意不過了。
除了平時不愛和其他同學交流這個不算缺點的缺點外,楊文武在慕景池身上找不到任何其他的缺點了。
怎麼看,怎麼滿意。
突然間,楊教授心中一動。
“小慕,你有沒有女朋友?”楊教授的這一句問話並沒有避諱,問的很直接,讓慕景池一愣的同時,也讓其他正在討論著的教授也是一愣。
“對,小慕,你有沒有談女朋友。”旁邊的一位教授插話進來,“我有個侄女,比你小一點,長得非常標致,性格也好,和你非常配。”
好嘛!
雖然國家不包女朋友分配,但好像華清大學包分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