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考個試,怎麼還能受傷了,還流這麼多血?
“我沒事,爺爺。”
許清熙連忙挽著許桂文手臂,“您彆激動,就是受了點小傷。”
“你在學校裡考試,怎麼還能受傷了,怎麼傷的?”
“就……考試考一半,旁邊玻璃突然砸下來了,我剛好在窗邊,然後......”
“您彆擔心,就是玻璃碎片比較鋒利,劃破點皮,其實一點不嚴重......”
許桂文眉頭快擰成個死結。
一句話也沒再說。
隻立刻攔了輛出租車:“去最近的醫院。”
“醫生,醫生,您快給我孫女看看,她被玻璃砸到了頭,看看傷的怎麼樣?”
一到醫院,許桂文就拉著醫生緊張地問。
“被玻璃砸到了?過來我看看吧。”
這邊外科室坐診的,是一位溫柔的中年女醫生。
許清熙在凳子上坐好,把腦袋探過去。
“砸到哪了?玻璃從多高的地方砸下來的?”
許清熙這回沒再瞞著,指指頭頂偏左側點的位置:“這裡,還有左耳,大概是從1.5米高的窗戶上砸下來的。”
女醫生小心翼翼地扒開頭發,看許清熙指的地方。
“幾點被砸的?你不疼嗎?那些細碎的玻璃渣子,現在還紮在你頭皮裡,這要是再來一下,這些渣子都能直接整個嵌你腦袋上了。”
許清熙:“......額,大概下午四點左右吧。”
她疼啊,誰說不疼。
她還說沒有玻璃直接尖端砸過來呢,誰想到玻璃砸到腦袋,直接碎成了一堆渣子,給紮頭皮上了。
女醫生眼睛瞟過牆上的鐘表,顯示馬上17:20了:“怎麼一個多小時了,現在才過來?”
許清熙尷尬地笑了笑,也沒說為了高考。
而且她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滿頭鑲嵌著玻璃渣子啊。
就以為和耳朵一樣,是被劃破了點皮。
醫生又給許清熙看耳朵。
“耳朵還好,沒什麼事。”
醫生說著開始寫病曆:“不過你的頭頂需要把碎渣子都清理乾淨,還要消毒和上藥水,繃帶就不給你上了,都是細碎的傷口,不會大量出血,而且現在夏天,繃帶也不透氣。”
許清熙輕輕呼出一口氣,正好。
這要是腦袋上整一頭繃帶,顯得多嚴重啊。
爺爺不得更急的上火。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