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拍馬屁,來,戰個痛快!"
朱厚照嚷嚷起來,隨後又吩咐起劉瑾將桌子收拾乾淨!
陳子玉撇了撇嘴,不太情願的說道“殿下,咱們當務之急是要弄魚肝油!”
朱厚照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陳子玉不屑的說道“老陳你在我父皇麵前的聰明勁去哪了?”
“什麼意思?”陳子玉一愣,“殿下你把話說清楚了!”
朱厚照神氣活現的說道“你要弄這個什麼魚什麼油的,那麼多魚是不是得先準備好?這麼多魚是不是得找一些人來弄?總不能本宮親自弄吧?”
陳子玉一聽,頓時樂了,小朱同學說的這些他早就想過了,隻是見朱厚照情緒高漲,不忍打斷他。
於是忙不迭地點頭道“太子殿下言之有理,您繼續說!”
聽見陳子玉誇自己,朱厚照更是神氣無比,將撲克牌放在桌子上,背著手說道
“兵法有雲,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本宮在京郊有個莊子,到時候就那裡改造成這個什麼魚什麼油的加工坊,人手就你來負責安排,至於魚的話就......”
朱厚照伸出手指指著陳子玉,剛想說“交給你了”的時候,隻見陳子玉一把抓住朱厚照的手,調個頭指向了一旁的劉瑾,斬釘截鐵的說道“殿下,魚的事件就交給劉瑾!”
劉瑾一臉懵逼的看著陳子玉,又瞧了瞧朱厚照,心道自己吃瓜給自己吃個麻煩事來!
頓時哭喪著臉,委屈的說道“殿下,奴婢除了伺候您,其他的可啥都不會啊!”
“嘿嘿,劉公公,您這話可就太謙虛了!”
陳子玉嘿嘿一笑,意有所指的說道。
“陳都尉,奴婢就是個閹人,除了伺候人真的啥都不會!”劉瑾期期艾艾的看著陳子玉,努力想說服陳子玉。
一旁的朱厚照皺著眉,看著哭哭啼啼的劉瑾,於是轉過頭朝著陳子玉說道“老陳,他隻是奴才,平日裡連伺候人都伺候不好,這種事交給他行嗎?要不換個靠譜的人?”
陳子玉沒有理會朱厚照,反而饒有深意的看了劉瑾一眼,繼續說道“這事可是陛下親自下的旨意,乃是為了太皇太後的生辰所準備,若是劉公公不願意,那不如讓穀公公、張公公他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