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被困在星門裡了啊。想想看,第一幕中誰先出現了危險?!”郭采兒繼續書寫。
她的身份牌是啞人,神異能力非常變態,但代價是,她必須儘量保持沉默,因為每說一句話,都會減弱這種能力。
邢濤想了半天,雙眼依舊迷茫。
郭采兒有些無助地看著這個二逼隊友,最終寫下三個字:“劉紀善。”
“啪!”
邢濤看到這仨字,頓時一拍大腿:“對啊!我們在碟令中聽過這個消息,他開局就參與逼宮,被懷王爆砍了一頓,然後就被囚禁了。按照這個星門的尿性,玩家處於囚禁狀態,還真有可能無法返回現實世界。這麼看,他如果真是玩家的話,那鐵是懷王的對立陣營,也很可能是我們的隊友。”
“用你的千戶牌,想辦法營救他,而且要快,進入前朝公主墓之前就要動手。”郭采兒慢悠悠地寫道:“剩下的就是等。我們朝廷陣營中有一人是臥底,現在不能輕易露麵……。”
邢濤激動地站起身:“夫人果然聰慧過人,我願效裙下之勞!”
……
懷王府,長史司。
朝廷的鐵杆狗腿李彥,端坐在古色古香的書房之中,正在喝茶沉思著。
沒錯,他也是星門的老玩家了,在第一幕中曾帶隊跟懷王暗鬥了一波,最終以吃虧收場。
李彥是個老油條了,他自問在這個星門中,應該沒有其他玩家比自己更有經驗了,心裡也非常清楚,此星門在進入公主墓之前,給大家留出這麼長的準備時間,那就是為了讓玩家儘可能地確定隊友。
要繼續布局,要用智商碾壓的方式取勝,這是他一貫堅持的通關原則。
“呼~!”
長長出了口氣,李彥放下茶杯,腦中已經有了計劃。
劉紀善,這個人可堪大用,但目前應該是處於被囚禁的狀態。
怎麼辦呢?
李彥摩擦著下巴,仔細斟酌了一下,伸手扯過一張宣紙,拿著毛筆書寫了起來。
他不準備貿然露頭,而是要先寫一封信。
……
懷王寢宮。
任也看著模樣很妖豔的唐風,不由得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他不再是柳玲兒的模樣,但還是一副風塵女子,教坊司花魁的氣質。
“你目前的角色身份是什麼?”任也追問。
“奴婢是喜樂宮的一名樂女。”唐風的蘭花指捏著手絹,幽幽地說道:“在我的角色記憶中……你輕薄過我,還用了馬鞭,畜生啊。”
“……你這一說,我也有印象。”任也仔細回憶了一下,還真記得自己與對方有過親密接觸。畢竟朱子貴這人是個很餓的刺客,隻要是個女人就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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