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住了,我要活不了,第一個把你帶走。”劉紀善虛弱地躺在了藤椅上。
“咱們是兄弟。”李彥扔下一句,便邁步離開了草堂。
藤椅上,劉紀善仰麵而躺,心思也很活泛。
他能來找李彥,一是被逼得沒辦法,從地牢跑出來後,自己就變成了逃犯,肯定不敢再回住所了,所以他隻能來這裡躲藏。
其二,剛剛救他的那人是牆頭草陣營的,並且雙方已經約好了在公主墓內彙合的暗號。
也就是說,他已經穩定擁有一名隊友了,如果在能與李彥重新合作,那就等於他在朝廷陣營和牆頭草陣營,都有信息來源了。
牆頭草陣營的勝利條件,可以是獨贏,也可以在進入公主墓後,加入朝廷陣營,這一點是星門中明確說了的。所以,兩個陣營都有關係的話,也意味著可以有兩種選擇,進退有度。
彆看劉紀善滿身都是片刀,但頭腦可一點不彪。
人家聰明著呢……
……
草堂外。
李彥背手站在廊道內,眉頭緊鎖的衝老管家吩咐道:“你趕緊去準備一下,酉時後,我要在府中設宴,場麵要大一點。”
老管家一臉懵逼:“……老爺,為何要突然設宴啊?而且我們要邀請什麼人啊?”
“沒有帖子,隻要是王府內的人,包括下人,都可以自行來參加宴席。”李彥扭頭看向對方:“甚至是懷王的人,也可以來。”
“……那來客數量,就沒辦法估算出來了。”
“我都說了,你儘全力準備,場麵搞大一點。”
“好吧,那以何由頭設宴呢?”老管家弓腰又問。
李彥稍稍思考了一下:“今早我路過府內的畜生圈,見一老母豬生崽兒,那就以這個由頭設宴吧。”
“???”
老管家目光茫然:“母……母豬宴?這……這會不會太荒唐了?!”
“嗬,今夜,就是一個荒唐的夜晚。”李彥冷笑了一聲:“宴席開始後,我便待在草堂,你可告與賓客,誰想與我單獨交談,你都可以帶路。”
“遵命!”老管家抱拳後,見李彥沒了吩咐,便匆匆離去。
廊道內,李彥從腰帶中拽出一塊令牌,這便是朝廷陣營玩家專用的聯絡道具——碟令。
……
懷王府,王妃寢宮。
婢女雪兒輕笑著衝任也說道:“殿下,請!”
任也穿著赤袍,微微衝雪兒點頭後,便推門進入了許清昭的閨房。
偏殿內,等待著任也的唐風,正眼眸含春地瞧著二愣,模樣可人。
二愣被盯得發毛:“你這樂女,如此看我作甚?”
唐風極力克製,但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掌,幽幽地問道:“洪侍衛常年伴在懷王左右,是否會有些深夜寂寞……?”
“啪!”
二愣毫無征兆地出手,一個反抽,打在了美豔的樂女臉上。
這個嘴巴子非常突然,打得唐風滿眼都是小星星。
“我發過誓,永遠不可能再受女人勾引!我不知王爺為何讓你前來,但你個小小婢女,卻不分尊卑,竟然與我調笑?”二愣後遺症賊大地罵道:“滾出去!”
迷茫,費解……
唐風緩了半天,臉色紫紅地起身,非常難得罵了一句臟話:“純沙碧!”
……
閨房內。
許清昭穿著秀有太極圖的道袍,側躺在臥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