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我知道,你會難做。今日,我不是想讓你表態或是,如何,隻是希望他日徐恒一若聯係你,對你這個父親有所求,希望你能多想一想,想一想他的最終目標不是懷玉城,再去幫他。”
“至於我,他若是針對我不滿,還是想要來攻擊我的話,那麼我們生死各論。”
溫瑜說得很真誠,她也沒有玩什麼花的,用什麼話術技巧。
徐覽博是一個重情的人,情之一字,打底的便是真誠,她沒有什麼隱瞞,有什麼想法說什麼想法,反而更能觸動徐覽博。
若是來虛的,這個城主府的管家,幫忙管理著懷玉城的人,但凡看出來一點,就會和她離心,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
徐覽博深深歎了口氣。
他臉上的皺紋深刻了些,也現出了些真實的疲累之態。
“瑾兒,難得你願意與我說這些話。”
這一次,他叫她瑾兒,不再稱呼城主,便是心中接納了溫瑜所說的一切。
這個人眼中顯露出一絲老態:“懷玉城中的情況,我都注意到了,恒一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
“他縱然是我的孩子,但瑾兒你放心,懷玉城的很多城民都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待他們也如同我的孩子一般,這也是我與你父母,與其他兄弟約定要守護的地方。”
“如果恒一真的會做對不起懷玉城的事情,我一定會親自收拾他。”
他沒有說會殺徐恒一,但這已經是一個父親,能給的最大的承諾了。
溫瑜其實不太相信。
畢竟,徐覽博重情,現在雖然這樣說,但哪一天真的與徐恒一直麵,他未免不會心軟。
但有今日這一番,將該說清楚的說清楚,在那個時候,徐覽博應該也會多想一想。
縱然不行,他包庇了徐恒一,也沒有什麼臉麵,再去管理懷玉城了。
溫瑜心中滿意,麵上笑了:“徐伯,我信你。恒一的事,去我們再想想辦法,看能否揭開他的心結。”
兩人又聊了些的旁的事。
溫瑜提到疫魔空間中遇到的周明麒,也提到對方告訴自己的父母的事情,以此為理由詢問徐覽博父母之事。
見溫瑜已經知道了這樣的程度,徐覽博便沒有像烏振海那般瞞著,他變通能力很強,也一直主張在合適的時候,將這一切告訴溫瑜。
因而便如實說了。
真實的情況,與溫瑜推測的,也並沒有差很多。
關情與溫懷穀兩情相悅,但不知怎麼,那殺神傲堂對她頗有好感。
還做了好幾件很合關情心意的事情,甚至那段時間,關情與溫懷穀之間的關係,也頗為緊張。
但關情對傲堂這個人,最初還是有欣賞,隻是在得知他身邊女人眾多的時候,這點欣賞也變成了厭惡。
她的回避,沒有被傲堂在意,彼時他風頭正盛,對於關情幾乎到了癡纏的程度。
時日久了,便與溫懷穀也起了幾次衝突。
但三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關情便中了那莫名的毒。
她的生機隨靈力一並流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傲堂現身了,說他有一個方法,可以救關情的命。
用他修行的功法,陰陽調和,行雙修之事,七七四十九天後,此毒便可以解。
對於關情和溫懷穀,這都是不可以接受的事。
但關情日漸衰弱。
她的家人,想要妥協。
關情便與溫懷穀離開了。
就連徐覽博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隻是某一日,溫懷穀再出現,他說他想要建一座城。
這座城中,專門用來包容和收留,那些像他和關情這樣厭惡紛爭,想要偏安隱居的避世之人。
那時,徐覽博隻是單純的祝福。
直到,他的家族,因為擋了傲堂的路,最終也成為了煙火中的一份子。
而此前關係很好的表兄弟們,卻一個個轉頭去踩徐家虛假,對傲堂以及傲堂的手下,努力的奉承。
那讓徐覽博厭惡。
他逃了出來。
在即將被傲堂手下的抓住的時候,被溫懷穀救下。
與他一起來到了懷玉城。
徐覽博厭惡紛爭,便也成了懷玉城的創始者之一。
懷玉城周圍的陣法,是溫懷穀和關情聯手布下的,兩人不知道用什麼法子,開辟出了一個小小的錯位的時空。
因而,控製住了與外界不同的時間流速,也從某一種角度,延緩了關情因為靈力耗儘的死亡進程。
同時,溫懷穀告訴他:“這會讓傲堂找不到他們。”
徐覽博從來不知道傲堂對於關情有這般執著,畢竟當初他的風流之事修真界也算耳熟能詳,他對待關情,與對待其他女人,並沒有特彆多的不同。
關情聽了,隻是不屑一笑:“隻要是得不到的,他都想要征服而已。”
“什麼雙修七七四十九日來救我,平白叫人惡心。”
與夢魘織夢中那個溫柔如水的模樣不同,那時的關情,頗為桀驁,說話也很不客氣。
或許,對於龍傲天主角來說,這樣桀驁不客氣的女人,征服起來,會有更大的快感。
正如,瑪麗蘇女主想要去征服禁忌的佛子一樣,這樣極與極的拉扯,才能獲得更大的快感。
最終,傲堂沒有找到他們。
某個時候,他們再也沒有聽到他的消息,他的死亡,讓一切戛然而止,隻是留下了一個混亂的修真界。
但關情身上的毒,卻拖到了極限。
溫懷穀維持空間隱藏,同樣是在耗費心力,也拖到了極限。
他們一同死去,將溫瑜托付給了兄弟們。
並且留下了遺言,讓溫瑜做男人打扮,待元嬰之後,確認修真界中再沒有傲堂之流時,方可恢複女兒身。
溫瑜安靜聽著。
她覺出了一點不一樣的味道。
他們的兄弟們都以為,這是兩人深受傲堂之苦,心中不甘,擔心女兒以後陷入類似的情況,才會如此說。
可溫瑜卻覺得,溫懷穀和關情兩夫婦,是對於傲堂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否則不會留下這樣的遺言。
他們是對這個世界產生了懷疑,否則不會拿命創立一個這樣龍傲天都找不到的地方,像是給這個被控製的世界,最後一方淨土。
而這兩個人,也是在龍傲天主角手下成功反抗並且逃脫的人。
因為不馴服,隻怕關情的身上,也是中了同樣的幸運deadE,開始向外漏靈力。
隻是他們兩個人了,並沒有係統,便隻能用自己的辦法,去延遲死亡的一切。
然而主角意誌沒有放過這兩條漏網之魚。
千年之後,龍傲天的女兒,新的主角沐顏,替龍傲天了結了這一段恩怨。
城中出現了一個戀愛腦二五仔,陣法打開,引狼入室,連帶著整座城,都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若是千年前的知情人活下來的多一些,傲堂也不會被誇成這個樣子。”溫瑜露出了然模樣:“所謂雙修,說是相救,隻怕是想占我娘的便宜。”
她頓了頓,又開了口:“徐伯,我父母的遺言中提到,要小心像傲堂一樣經曆的男人,我覺得,這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而是他們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徐覽博微愣:“什麼不對勁?”
“我也說不上來。”溫瑜半真半假:“徐伯,上弦宗的沐顏你還記得嗎?此前她的經曆和過往,就如同傲堂一般,難以言喻的順利。”
“傲堂的身邊,有漂亮優秀的女人,對他癡迷不悔。沐顏的身邊,也有優秀強大的男人,眼裡隻有她一個。”
“就拿此前的上弦宗求藥事件來說,恒一即使對我對懷玉城再不滿,正常來講,他知道陣法對於懷玉城的重要,不會做出私開陣法的行為。”
“可偏偏碰到沐顏,他就開了,而且,他與沐顏小時候就見過,還對她念念不忘。”
“明明恒一的小時候,是在懷玉城成長的,城中人也都很照顧他。可他卻隻記得,小時候遇見的沐顏。”
“這個兒時的糾纏,如今想來,與傲堂和鮫人一族的小公主的糾纏,頗為相似。”
“或許,沐顏與傲堂一樣,也有些什麼特彆的法門和咒術,能蠱惑人心?”
“沐顏她不得不防。”
作者有話說:
昨晚上突發靈感,把之前那本《我騙魔尊我懷了他的孩子》的梗更加細化了下,文名文案也改了下,寶貝們看看現在是不是比之前好了點?
《和前任分彆三年後,他茶了》——前任:都是與你學的
文案:
柳月月是修真界最低調仙二代,不炫富不坑爹,生平就一個愛好——撩撩美人。
月明初上,茶樓下,芝蘭如玉的小劍修走過,柳月月當場就直了眼。
她與朋友打賭,一個月內拿下。
反正撩撩又不犯法。
當晚,夜宿破廟的宗淩,“救下”了個剛剛化形入世的小狐妖。
小狐妖賴上了他,軟弱良善,就是身上的狐狸習性有些奇怪。
她杏眸含淚,說自己孤苦無依,卻在靠過來時偷偷摸他的肌肉。
她不通人情,說禁不住餓,嗷嗚一口就咬住他的耳朵。
她說不想報仇了,想與他一起歸隱山林,讓他種田,讓他挑水,讓他做飯。
宗淩應了。
*
三個月後,柳月月拿下得很徹底。
但小劍修太溫柔好說話,她膩了。
於是親自找出小劍修的白月光,和朋友共演了一場崖邊二選一的虐心大戲,死遁了。
又找人又騰空,她真是世界好前任。
三年後,她的前任抓住正尋|歡作樂的她:“田種好了,水挑滿了,飯做好了。”
一柄劍抵在她的咽喉:“唯獨你的墓,還空著。”
柳月月急中生智:“其實我當年是帶球跑!”
她開始倒打一耙:“我就是個小女子,誰知道你身份這麼複雜,我不能讓孩子這樣長大!”
“我一個單親媽媽,我過得多辛苦你知道嗎嗚嗚嗚!”
劍收了。
宗淩:“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早點找到夫人。”
柳月月暗笑:小劍修還這麼好騙!找個機會她就跑!
三十六道追蹤印記打在她身周,柳月月的笑僵了。
抬頭就見宗淩也笑著:“這都是為了保護夫人,夫人你明白的吧?”
宗淩:“夫人,能帶我去見見孩子嗎?”
柳月月:所以,現在她去哪找個三歲的孩子?
更恐怖的是,小劍修他怎麼茶了?
最初,柳月月的煩惱是——怎麼忽悠過去宗淩?
後來,柳月月的煩惱變成了——該怎麼拒絕宗淩以丈夫為名越演越烈、茶得清香的貼貼呢?
#和前任分彆三年後,他茶了
#八百個心眼子*2,每天都在互演
#聽聞夫人喜歡美人?巧了,我就是,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