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洞百出啊,偵探先生。我與他相處的時間最長,為什麼要說隻有在進入酒吧前的一段時間呢?”

“原話奉還,柴崎小姐。”

神宮秋明在辦案時會露出嚴肅的一麵,不過這也是鬆田陣平初次見他還有不插科打諢、不開玩笑的時候。

他聽見神宮秋明繼續說:“自你們吵架以來,這應該是你們第一次見麵。”

“哦?何以見得。我可是有在好好地關心他,他什麼時候生的病、什麼時候去看的醫生我都一清二楚。”

柴崎有美說著,從包裡找出剛才沒拿出來的記事本,上麵清楚地記錄著有關於江口貫島的全部行程安排和細節,甚至還有寫著注釋的台詞和場景描寫,簡直就像是她為江口貫島安排了一場又一場戲劇演出一樣。

“如果不是見過麵,我怎麼可能知道這些?”

柴崎有美專注於對神宮秋明的反駁上,沒有注意到她原本的朋友們正在用詫異的目光看著她,為她辯解後突然安靜下來的誌村雄也悄悄後退,與她保持距離。

“江口先生可能不這麼認為,所以特意與你分開了一段時間。”神宮秋明說著,拿起記事本,翻到今天的安排,又說:“更何況,你這裡不是也寫了嗎?”

那上麵清楚地記錄著柴崎有美得知自己能再次與江口貫島一起出現的喜悅之情。

神宮秋明早在一開始就對幾人做了個簡單的側寫,自大狂、懦弱男、逃避者以及一個假裝是服從者其實是主導那一方的人。

一個能將自己的手提包裡的東西一絲不苟地擺放好,甚至還按照先後順序將它們取出來,柴崎有美可能確實有診斷過強迫症,但那不是事情發生的主要原因。

神宮秋明注意到,當柴崎有美示弱時,會向暗戀她的誌村雄靠近,而對方一安慰她,她又將重點轉移到其他矛盾上,比如責怪和衝突等等,當這引起其他人注視後,就是她收網的時候。

通俗來說,就是柴崎有美擅長製造視線焦點並將自己放在中心。所以隻要神宮秋明先向她發問,將眾人視線轉向她,她就會專注於這種模式,而神宮秋明選擇搶奪視線焦點或者說是掠奪的話,柴崎有美在試探後就會拿出更大的籌碼來和神宮秋明較量,不論那意味著什麼樣的目光。

“我、隻、是、想、讓、他、們、看、著、我。”

柴崎有美一字一字地說,話語的主體又從多人轉變為個人。

“但是阿島他不一樣。”

神宮秋明搖了搖頭,說:“他當然不一樣,他可以給你獨一無二的錯覺,你呢,你也能做到這一點嗎?”

神宮秋明反問,事情的走向似乎要從破案往探討人生奧妙的方向上狂奔了,鬆田陣平倒是想過把人拉回來,不過他有種現在這種狀態的神宮秋明是有原因的感覺,便向目暮十三使了個小動作,等神宮秋明說完再說。

柴崎有美仔細思考了神宮秋明的問題,然後露出有些慘淡的笑容,她苦惱道:“是啊,我好像做不到呢,我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呢?”

柴崎有美的朋友們聽到了她的回答,以為是從字麵意思上理解的那樣,其中安田沙耶尤為震驚,她忍不住質問柴崎有美:“難道你背叛貫島了嗎?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談,非要這麼做!”

柴崎有美向她投向冰冷的一瞥,發出不屑的聲音。

神宮秋明見狀,還是解釋了一下,說:“柴崎小姐的意思是她隻愛她自己,她對自己會愛上江口先生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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