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頭疼嗎?”

神宮秋明看到鬆田陣平的麵部表情逐漸僵硬,在他關心過後差點同手同腳走過來。

待到鬆田陣平走近了,神宮秋明才注意到他的嘴唇在輕微囁喏,似乎有話想說。

他靠近鬆田陣平,想聽聽這個人要說什麼,誰知鬆田陣平一見他靠過來就立馬躲開,還說什麼有事進去再說。

看鬆田陣平這欲蓋彌彰的樣子,神宮秋明到底沒說什麼,隻是一邊回憶自己剛才哪句話真的惹對方生氣了,一邊在預約記錄上簽上兩人的名字。

“好的,兩位客人的座位是靠窗的九號桌,請跟我來。”

侍應生接過名單和筆,將神宮秋明兩人帶到訂好的座位上,留下了兩份樣式精美的菜單。

“啊,你是在生氣我說你不怎麼來這種地方吃飯的事嗎?”

神宮秋明反應過來,隨即他意識到鬆田陣平以為自己是在嘲諷他,他連忙解釋道:“我沒說過嗎?我是第一次來這裡吃飯。”

聞言,鬆田陣平詫異地抬起頭,他上下打量了神宮秋明的服飾,是的,他是故意做這個動作給神宮秋明看。

神宮秋明沒覺得冒犯,隻是聳肩,說:“我以為你們平時都習慣了,即使去吃露天燒烤、喝大杯啤酒時我也是這樣的哦。”

“你到底什麼毛病?”

鬆田陣平都被氣笑了,笑完又很快將之前的事情忘記了,本來他也以為那隻是神宮秋明開的玩笑話罷了,壓根沒放在心上。

神宮秋明也笑了,此時此刻他才感到兩人就像一對損友,可能不是關係非常要好的那種,但他確實承認他將鬆田陣平看作自己的朋友了。

這是一個巨大的進步,對他來說。

不過對於鬆田陣平而言,他是不會相信神宮秋明的話的,他以為這是托詞或者安慰什麼的。

神宮秋明從鬆田陣平冷靜下來的態度裡察覺到了,哎呀,經常同一個人說些無傷大雅的小謊話就是會造成這樣的局麵。可是,不同於往日,今天他叫鬆田陣平來確實是想和對方談論有關COPYCAT的事情,而現在就是一個切入的時機。

“在擔任京都警視廳的顧問之前,我住在療養院裡,精神病療養院。”

神宮秋明點好了菜,他放下菜單,將折成花的餐巾拆開,在餐盤下鋪好。坐他對麵的鬆田陣平放下菜單,滿臉都是疑惑,還加一點小震撼。

“你……你從療養院逃出來了?”

鬆田陣平在一眾離譜答案裡選了一個自認為不那麼炸裂的,不過由他來看,這句話空口說出來依舊很炸裂。

就在鬆田陣平後悔時,悠揚的小提琴聲突然傳過來,他看見神宮秋明臉色大變,拉著他走出了餐廳。

“?”

鬆田陣平不去想某些細節,一個他認為是朋友的家夥,剛剛承認自己有精神病史,然後突然拉著他離開餐廳。

“相信我,等五分鐘就好。”

鬆田陣平將疑問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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