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惠兆騰試探性地問,“你要多少錢?”
宴初道,“你女兒連線了我,已經把卦金給我了,你不用再付錢。”
惠兆騰心中的疑惑散開,取而代之的是憤怒,他現在都火燒眉毛了,於是他黑著臉說,“我是不知道你怎麼知道我女兒被綁架的事,但事出緊急,我沒時間跟你開玩笑。”
這時,妻子擦了擦眼淚,喃喃自語,“宴初,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
惠兆騰也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
而後,妻子眼眸亮了亮,嗖的一下站了起來,“這不就是上京市隱世家族宴家新接回來的女兒嗎?”
惠兆騰頓時想起來了。
妻子激動萬分,雙手扣緊,“我聽說了,她是位玄學大師,難怪她知道女兒在哪。”
經曆過葉家,汪家等等,甚至連玄門林家都對她高看一眼,現在的宴初可謂是小有名氣。
他們畢竟是在和上京市相鄰的天市,對這些事有所耳聞,但也僅僅是聽說而已,他們也覺得傳得過於神乎其神了,多少有些誇大其詞的成分。
不過這麼多人都說她厲害了,未必不能一信。
現在惠璿的情況有些危急,他們也不知道該不該賭一把。
萬一賭輸了,這可是他們獨女的命!
妻子手心裡全是汗,糾結得無以複加之時,惠兆騰卻拿定了主意,他到底是天市的首富,語氣逐漸沉穩,“你真是宴初?”
“你可以搜一下大鯤直播初雲這個賬號,你女兒就是剛才和我連線的有緣人。”
惠兆騰打開手機,看完之後,他心亂如麻,麵色蒼白如紙,也不知道女兒為什麼會做這樣一個決定。
萬一被綁匪發現了,豈不是會撕票?
好在現在還沒有人發現連線的就是他女兒,必須要和綁匪搶時間。
惠兆騰當即給宴初打了一千萬,確認真相以後,說話不自覺恭敬不少,“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兒,如果能成功救下她,還有重謝。”
“你女兒在天市靜海區整流器廠的廢棄廠房。”
宴初剛說完,突然看到惠兆騰的麵相變了。
她臉上少見的露出驚愕,“你的子女宮居然有斷裂的跡象。”
“什麼意思?難道是說璿璿會被撕票?”惠兆騰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他臉色也發白,他已經年近半百,可受不了這等驚嚇啊!
宴初抿著唇,為什麼會這樣?
她的瞳仁漸漸顯出不一樣的顏色,“你犯小人,身邊有內奸。”
“大師,如何處理?”惠兆騰這會兒已經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強逼自己冷靜下來。
宴初沉吟片刻,“防小人符不好隔空畫符,最好是親手拿到手。”
惠兆騰:“你在上京市,快遞到我這最快需要三小時,或者是我派人去取?”
他話音剛落,他的子女宮更加黑氣籠罩,壓抑非常,宴初搖了搖頭,“暫且看不出你周圍有幾個人和綁匪相連,不可輕舉妄動。”
惠兆騰咬了咬牙,他這人一向為人大方,給他的那幾個心腹的薪水都是外麵的好幾倍,可就這樣他們還動璿璿的心思。
“放心,我會差人送過來,你暫時不要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