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的時候,她還一臉不屑地說,“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圖你的錢,要不然圖你什麼?圖你年紀大,圖你不洗澡,圖你背上的鍋?”
她猖狂大笑的嘴臉在他心裡紮了密密麻麻的刺,連續做了一個月的噩夢。
想到這,他眼眶血紅,準備把失戀的痛全發泄在惠璿身上,青筋全都浮了起來。
“不……不要啊……”
惠璿哭泣的淚,愈發激起他的征服欲。
一股劇痛襲來,他渾身上下仿佛被電擊一樣,驟然倒了下去,“老大,我好痛!”
刀疤男涼涼掃他一眼他夾緊的雙腿,“你太不行了。”
話音剛落,大門就被重重踹開了。
“誰?”
刀疤男隻看到一襲黑衣的帥氣男人為首,帶著十幾個同樣製服的男人走了進來,眉頭一凜。
惠璿一看到陳堯,心就砰砰亂跳。
太帥了!
她就是吃他製服這一套!
她不動聲色地小碎步背貼著牆角,朝陳堯方向挪,心裡不斷念著“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而陳堯一看到惠璿滿臉的傷,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大喝一聲,“你找死!”
刀疤男一把提起惠璿的頭發,“啊!”將她扭在身前,冰冷的刀刃比住她的脖子。
他不耐煩道,“羅鍋,你好了沒?”
駝背男還疼得全身痙攣,縮在地上直打滾。
那地方,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踢一腳就疼得要死。
而他方才呢,好像是憑空被一記大錘子給砸了,都砸扁了,要斷了。
刀疤男見他疼得站不起來,無語了一陣,心裡已經打定主意,勒著惠璿的脖子一步步後退。
就在這時,一抹身影突然從樓頂的房梁跳了下來,聽到動靜的刀疤男抬頭望去,那一腳剛好踹在他眼睛上。
他哀號一聲,惠璿趁亂飛快跳到了父母身邊。
“閨女……”
失而複得的惠兆騰夫婦將惠璿緊緊摟抱在懷裡,激動得渾身顫抖,淚流不止。
陳堯騎坐在刀疤男身上,一拳兩拳三拳……拳拳到肉,手都打出了血,直接把他打昏死過去。
他的手下在旁邊看著,沒插手。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大多少有點公報私仇的意思。
很快都成一灘爛泥的刀疤男和駝背男就被警察帶走了,他們也老實交待了季雪跟他們裡應外合的事。
可等警察找到季雪的時候,她正坐在一棵樹下,歪著頭,眼神空洞。
一張漂亮的臉成了一塊塊碎肉,早已看不出本來的樣子。在她身邊,還有不少她臉上的肉掉下來的肉沫。
見過很多案子的警察們這會兒都有些恍然,還是頭一次看到這種場景。
醫院裡,經過仔仔細細的全身檢查,醫生發現惠璿就隻是一點皮外傷,再加上受到了點驚嚇,沒有其他大的傷害。
惠兆騰夫婦懸著的心總算是徹底放下了。
還和宴初連著線,惠璿執意要親自感謝宴初。
一家三口站在一起,惠璿臉還有點腫,但精神還不錯,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樂觀又積極,“這是我最不幸的一次,人生中第一次綁架,又是我最幸運的一次,遇上了大師搭救。謝謝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