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就是茅家第三十一代傳人。”
茅新推了推眼鏡,驀地拖出一個大大的蛇皮袋,翻了半天,才找出一把劍,是木製的。
他一邊嘴裡念念有詞,一邊現場舞了一番劍。
幾人打量著他,確實有些神神叨叨的。
難怪把其他人嚇跑了。
但宴初卻分明看到符雨晴身後的那隻鬼被嚇跑了,他似乎沒有陰陽眼看不到,一陣亂戳,把那鬼嚇得夠嗆。
“雖然有點奇怪,但我們就報這個吧……”
畢竟幾人誌同道合,就這樣宴初也被她們拉著一起報了這個“非自然現象研究社”。
“小圓,快來招呼這幾位同學填表。”茅新喜不自禁。
周圍所有人都說他乾啥啥不行,就算這社團辦了足足三年,可是也隻有他和小圓兩個人,“這位是我們的副社長,袁圓。”
“哈哈哈……副社長這名字真有意思。”
這時,一直低著頭在打遊戲的女孩,突然抬起頭來。
人如其名,巴掌臉,長著一雙小鹿眼,櫻桃小嘴,是個不折不扣的萌妹子。
小圓很有上班人的風範,毫無生氣地抽出幾張皺巴巴的紙,遞給這三位怨種,不,是新成員。
視線落在宴初臉上時,她一動不動了,仿佛化身成了雕像。
時瀾在她麵前揮了揮手,“同學,我也知道我們初初很美,但你倒也不必……”
小圓死死盯住她,嘴唇也被咬的變色,激動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你居然是……我關注的那位主播!”
三位室友齊刷刷看向宴初,宴初點了點頭。
符雨晴也驚了,“初初,你是個主播?”
宴初坦然承認了,“是的。”
三人心裡一陣唏噓,卻各想各的。
尚奕雯:之前宴初請假的時候,從她以前同學那得知,她是個養女,寄人籬下,能過得多好?
符雨晴:太不容易了……嗚嗚嗚……
時瀾打量著宴初,心裡百轉千回:這麼早就勤工儉學,看來家裡條件很不好啊。
時瀾就有個學姐,家裡每月才給四百元生活費,時常不夠花,就邊上學邊寫小說。
辛辛苦苦寫了一個月,時不時要大家打賞一個免費小禮物,結果才賺兩塊錢。
“初初,改天把賬號發給我。”大家都想到一塊去了,都想給她捧場,順帶刷個小禮物什麼的。
宴初從她們的臉色上看出來她們貌似腦補太多,眉頭抽了抽,“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我們都明白的。”大家也都理解,可能宴初不想讓彆人覺得她家裡條件差。
宴初:“……”
轉眼到了周五下午,宴初收拾東西,就準備回家了。
“真羨慕你,就住在上京市。”
室友們都對她依依惜彆,不過也可以理解,就住在上京市,周末肯定是要和家人團聚的。
聽聞她住在六環,幾人對了下眼色,愈發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
宴初走出校門,走了一段距離,才上了李管家的車。
即便是李管家的車都太紮眼。
周六,宴初照例打開直播間。
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進入直播間。
米開朗基羅進入直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