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先看著丈夫還怔了下,很快就肆無忌憚地說開了。
“我記得他們的食物裡下了催眠的藥怎麼還是醒了?這樣口感不好的。”
“口感不好就算了,有得吃就夠了。”
村長視線掠過屋子一圈,挑眉,“你妻子呢?”
丈夫:“我不知道。”
花婆站在一邊,“我明明看到他們兩進的一個房間,不過他們感情不好,這個男人整天嘴巴很討厭,把他妻子氣走了也說不定。”
丈夫皺著眉看他們,“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大晚上地跑我們房間來。”
村長舔了舔唇,“你們這不是看出來了嗎,應該是那個玄學大師告訴你們的吧。”
丈夫不說話了。
他們將丈夫捆了起來,仿佛捆家畜似的,四腳朝天地綁在一個竹竿上。
他們盯著丈夫,饞得連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花婆在那磨刀,她手藝好,所以村裡人都拜托她來做,外麵曬的那些其實不是地毯,全是被她活剝的人皮。
她麵無表情地說,“你們是想要清蒸還是紅燒?”
“還是紅燒吧。”村長做了定奪,“多加點五香,一半做辣,一半做不辣,辣的孩子吃不了。”
回味起上一次,村長也饞了,有一陣子村子裡沒來生人了。
他們斯騰族本就是食人一族,這些年隱匿蹤跡活了下來。
咚咚咚——
躲在床下的妻子突然看到了走到床邊的一雙腳,她用手死死地捂住嘴,避免發出任何聲音。
村長在床上用武器一陣亂戳,避免床上藏著人。
他的餘光慢慢往下,這床底下很寬,完全可以藏人啊……
妻子清晰的視角看到那雙腿不動了,膝蓋微微彎曲,還在繼續往下,她嚇得渾身顫抖不已。
這時,丈夫嘴裡突然罵出各種不堪入耳的臟話,罵得村長臉色漲紅,脖子都粗了。
突然走到男人跟前,“啪”的一聲,抬手狠狠給了男人一巴掌,打得他嘴巴都出了血。
村長覺得還不夠,用手肘對準他最柔軟的腹部,一拳緊跟著一拳,他嘴裡血水都噴了幾波了。
妻子在床底捂著嘴,滾燙的淚水流個不停,這樣他會被活活打死的!
她內心仿佛在油鍋裡炸,她糾結著,人已經不由自主往床邊爬去。
到底一夜夫妻百日恩,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啊!
“誰?”村長聽到動靜,再度走了過來,他總算察覺出了問題,這個丈夫一聲不吭突然罵人,肯定是要保護誰。
丈夫見狀繼續罵,村長眉毛都橫了起來,置若罔聞,一步步走到床邊。
丈夫無奈地看著床底:這又是何苦。
就在這時,轟隆隆——
一陣巨大的響動響起,連帶著地麵都劇烈搖晃起來。
幾個人身形劇烈搖晃著,扶著桌子才能勉強站穩。
那轟隆聲還在不斷持續,房間內塵土漫天,幾人不得已捂住了口鼻,眼裡陷入一絲迷茫,“什麼聲音?”
村長倏然出聲,“難道是地震?”
“村長,可是這些年我們清紗村從來沒有過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