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村長家離葉梨家最近,所以朱方芳舉著二傻就直奔過去。
宴初早就醒了,坐在石桌前,和謝雋辭一邊喝茶,一邊對弈。
很少有人接得住她的棋,謝雋辭可能是之一,不,是唯一。
宴初看了一眼她懷裡的狗,“我可救不了它的命。”
什麼?二傻涼了?
朱方芳瞬間跌坐下去。
一邊的大黃和大黑也好似聽懂似的,搖晃著的尾巴垂落下去。
宴初掐指算了算,“它是吃了昨天你媽給朱常福做的食物。”
朱方芳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一時心緒複雜,也不知道該擔心哪邊了。
完了……二傻完了……
而且要是朱常福看到二傻的情況,她母親也該暴露了。
宴初注視著呆若木雞的她繼續說,“我不是說它救不了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趕緊去找獸醫,它還有救。”
朱方芳一怔,而後瞬間就站了起來,激動萬分。
剛走出門來的唐猛和老俞麵麵相覷,“大師,動物的,您也能測算?”
“一通百通,差不離。”
老俞這時候心中突然有了想法,本是打假的,現在已經變成了比他女兒更忠實的粉絲。
他目視宴初一會兒,而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照片,“大師,您能幫我看看嗎?”
還沒等宴初接,他又“嗖”的一下收了回去,“是我唐突了,不懂行情。”
他立馬給宴初轉賬了一萬塊,這才把照片遞過去。
宴初頷首,聚精會神地盯著照片中的兩個女孩,她忽而指了指,“這個是你女兒,這個是他女兒吧?”
“神了,真是神了!”
唐猛激動萬分,沒想到世上真的有這樣的奇人。
因為他女兒跟他長得一點都不一樣,隨他媽,他母親都老是攛掇他去做親子鑒定,但是他不肯。
這下好了,親子鑒定都省了。
唐猛繼續說,“她們兩是很好的朋友,上學那陣子就認識了,有什麼煩惱也相互傾訴。”
說到這,唐猛也很自豪,他和老俞互為釣友,在外釣魚回不去家的時候,這兩個孩子很懂事,相互做伴。
老俞也很欣慰,他女兒有些心事不跟他說,儘跟唐猛的閨女說,上學那陣子差點抑鬱症,幸而兩個孩子相互扶持,陪伴,不至於生病。
何其三生有幸,他遇上唐猛,他的女兒遇上唐猛的女兒。
所以,還是得感謝釣魚啊,這是一種緣分。
他女兒也是,恨什麼釣魚,沒有釣魚,她能和欣欣認識?
宴初放下照片,看向老俞,“所以呢,你想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