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之眉心微蹙，覺得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怎麼了？”
“在他身邊，你要小心點。”
賀書白看起來很了解周嘉律，用一臉過來人的態度在說話，論不清是不是在吃誰的醋。
“他隻是把你當寵物，新鮮而已，識相就早點脫身，彆一心撲在沒可能的事情上。”
原來支開其他人，就為了跟他說這些嗎？難為他還抱有期待。
每一次，薑之都覺得，賀書白是好心的，可一旦有了這樣的念頭，賀書白總能立刻給他一個當頭棒喝。
“我的身份還沒那麼高，如果你對周總有意見，不如去找他呢？”薑之不明所以，隻好裝作呆愣，問了回去。
其實，薑之的話很直接，不斷提醒著賀書白不需要在意他，跟周嘉律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恩怨情仇，就自己去解決。
忽然，一束強光閃過，打斷了賀書白正打算說的話。
一旁的薑之顯然也對這束光有些不解，畢竟這裡也不算低樓層，有什麼光是能從這裡一閃而過的？
賀書白眉心微動，起身在窗前站定往下看，竟是笑出聲來。
“來得真快。”
薑之正要起身也跟著瞧瞧，手機一震，他的心也跟著顫了顫。
是一個未接來電，來自周嘉律。
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許是誤觸，薑之的手機被調成了靜音模式，錯過了周嘉律的電話。
薑之回撥過去，卻也是無人接聽的提示音。
他猶豫著是不是再試著打一個的時候，門開了。
看見薑之，周嘉律眸光微亮，抬手扯鬆領帶，大步走近。
也許是那天晚上的笨拙，也許是昨天聽來無意的關心，周嘉律想保護他，想知道他時刻的動向。
後頭跟著的小助理膽怯地看著自家老板，忐忑並不比薑之少。
老板要接的人沒接到，聽到被賀書白接走之後臉比看到應屆生做出來的策劃方案時都臭。
現在還看到兩個人勾搭上了，站外頭聽半天還聽見人家撬牆角，可不得大發脾氣？
“餓不餓？想吃什麼？”
小助理：……
嗯，好脾氣。
薑之迷茫地看著他，一時忘了回答，直到小助理的嘴巴變成“O”的形狀，他才小聲接話。
“不餓的，您怎麼來了？”
周嘉律挑了下眉，“我不能來嗎？”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薑之的手在身前擺了擺，“沒有沒有，如果周總是來找書白的，我就先出去了。”
說完，薑之迫不及待地起身要繞過，卻被周嘉律一把按回了椅子上。
他可不想知道一些不可言說的秘密啊！
薑之咬著唇，強忍下要再起身的動作。
“賀書白，提醒過你的事情，這麼快就忘了？”周嘉律依舊盯著他，但說的話卻冷冰冰，毫無波瀾。
比起他們的親密，站在窗邊的賀書白哪怕被陽光照映，也顯得陰沉。
“哥說的是哪件事？”
又是哥。
薑之驚詫的目光在他們身上來來回回地轉悠，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倆到底什麼關係？」
係統：……
你還是忍不住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