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彙拉住她的手腕,將人帶到自己懷中,故意打趣:“哪裡奇怪?總不能讓貝貝也喊你爸爸吧?傅思怡,你是男的?我怎麼不知道,要不,我們現場來確認一下?”
他作勢就要撓她癢癢,傅思怡驚呼一聲,躲到了最裡麵,抓住他伸來的魔爪,笑著求饒:“徐家彙,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彆鬨。”
家彙同她眼對著眼,看了好一會,才伸手將她額前的碎發挽至耳後,“現在寶寶爸想邀請貝貝爸下去跳支舞,不知道她樂意不樂意?”
“徐家彙!”
“不是你覺得奇怪嗎?”
“那還是貝貝媽比較好。”
“噢。”家彙得逞,退到床邊,對著鏡子重新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暗紅色絲巾,壞笑著問她:“傅思怡你還不起來,是想讓我把你抱下去嗎?”
“才沒有呢!”傅思怡赤著腳溜進衣帽間,拿了ReneCaovilla的花瓣細高跟。
這雙鞋好看是好看,但腳脖子這裡纏繞著數十條金屬鏈條,她折騰了好一會,向家彙求救。
家彙半蹲下身,照著說明書耐心將鏈條纏繞編織成結,方才握住她那隻粉嫩白皙往裡麵塞。
“你的腳還不如我的手掌大。”家彙撥弄她的腳趾,“和貝貝的腳丫一樣,軟軟的。”
傅思怡笑著往後縮了點,“你的難道不是軟的?”
“男孩子硬得都像磚頭,女孩子不同,是水做的。”家彙將另外一隻也替她穿上,不經意間看到她裙擺下的景象,他喉間一緊,重新站好,“走吧。”
“嗯。”傅思怡順勢挽住他的胳膊,兩人從二樓走下去,讓一眾賓客見了,不禁發出感慨,好一對金童玉女。
家彙先一步走到舞池中,紳士地彎下腰,一手放在背後,一手等她親睞。
樂隊彈奏起華爾茲,家彙領著她劃至最中央,站在碩大的水晶燈下,翩翩起舞。
傅成義的那排隊伍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們,家彙與傅思怡全程笑意不止,眼裡僅有彼此,大家都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道有戲。
一人打趣:“傅董,我看這何止是乾兒子,當女婿豈不是親上加親?”
說到這家世,徐家雖差了一點,卻也不是他們的錯,隻能說,傅家的財力實在是太過雄厚了,大陸不能,香港三大家族也稍遜一籌,獨那羅家、李家,比他多出了幾十億。
“隨他們小一輩的,我們大家夥摻和進去,反叫他們生出逆反心理。”傅成義噙著笑,“盛年小老弟,你怎麼看?”
徐盛年不好顯得太過熱情,那樣會讓人說他彆有用心攀高枝,“家彙這小兔崽子不成器,傅董都不介意,我自然隨他們去,不強求、不插手,將來能成最好,不成,也是他們緣分未到。”
舞池一角,有過驚鴻一瞥的幾名女孩,看到家彙對傅思怡這副模樣,心中失落不已。
“我從來沒在她的朋友圈看到過他,應該不是。”
“這麼想知道,去問問她不就好了。”
連著跳了三支舞,傅思怡累得不行,卻很開心,跳舞可以燃燒卡路裡,卻不會增肌。
家彙替她去端蘇打水,尚未送到,傅思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