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找到?”顧樵問他。
在外邊轉了將近一天,皮都曬爆了,人也缺水得厲害,陶芳舒手裡還有一捧水,是他早上帶回來的,他伸手去抓,陶芳舒躲開了,側過身子,防備地盯著他:“你乾嘛?”
沈柏淩嗓子疼,指了指喉嚨,又來夠。
“不能給你,仁哥病還沒好呢。”
沈柏淩瞪大眼。
蘇複仁皺眉,虛弱道:“芳舒,給他。”
“不行,你還——”被蘇複仁掃了一眼,陶芳舒癟著嘴,把水遞過去。
沈柏淩管不了太多,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這點兒水,根本不夠解渴。他抬臂擦嘴,正好看見陶芳舒朝他翻白眼。
沈柏淩:……
“人沒找到,就會說大話。”
沈柏淩:……
“行了,沈老師,你休息會兒,待會兒咱們一起去找,總不能讓她一個人流落在外麵。”餓了快三天了,又生病,蘇複仁的聲音輕得仿佛要飄起來。
“仁哥,你快彆說話了,保存力氣。”陶芳舒心疼死了,她把藥拿出來,想給蘇複仁喂進去,沒有水。
“喂,你還不快去找水!”
陶芳舒頤指氣使的聲音穿透耳膜,喜歡她的粉絲一片安靜。
“喂,你還愣著乾什麼,快去啊,沒水喝,怎麼吃藥?”
“陶芳舒!”
“仁哥你彆吼我,反正都快死了,我就想喝口水,讓你能把藥吞下去,不行嗎?”說著,陶芳舒哭了,那麼愛漂亮的一個人,臉都哭花了。
瞬間,洞穴裡死一般的沉寂。
“我去找水。”沈柏淩啞著嗓子,悶頭出去了。
恢複些力氣的顧樵爬起來,扭頭看了陶芳舒一眼,追上去:“沈老師,我跟你一起。”
倆人走後,蘇複仁轉向陶芳舒,勸道:“彆這樣,就剩咱們幾個了,咱們得團結,不然,咱們可能真的等不到救援了。”
“仁哥,我們會死在這裡嗎?”
蘇複仁沒有回答,他也回答不出來。陶芳舒撲到蘇複仁懷裡,痛哭出聲。
沈柏淩跟顧樵行走在林間,顧樵看著前邊的男人,忍不住問道:“沈老師,你真的——沒找到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