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和範筱筱都有些哭笑不得,這孫掌櫃是個實誠的生意人,應當是見她們穿著“過於簡樸”,這才反複提醒呢。
範筱筱笑著從袖兜裡套出了三十文錢,上前遞給了孫掌櫃。
“謝過掌櫃的了!”
說罷,她便接過孫掌櫃手中的糯米還有酒曲走出了店子。
冀玉書朝著範筱筱她們笑了笑:“老孫是這麼一個喜歡管閒事的性子,幾位莫怪啊!”
範氏回頭望了一眼這家店的招牌,上麵簡簡單單地寫著賣糧鋪子四個大字,她不禁莞爾一笑:“這老板也是為我們著想,看這店名也知曉,這老板是心思純樸之人。”
“哈哈,是啊。”
幾人笑著聊了幾句,正在這時,冀管事跑了過來了。
“哈!哈!郎君!”
“冀管事?你這是怎的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冀管事杵著自己的膝蓋,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也顧不上回答王大娘的問話,冀玉書見冀管事這模樣,也有些著急地問道:“怎麼了?你說啊?”
“哈!郎君,那朱二,現在又回碼頭上了!他似乎是丟了什麼東西,正在碼頭上找鄉親們問話呢!”
聽到朱二又回了碼頭,冀玉書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東西?他可有有說他丟了什麼東西?”
“似乎……似乎是個核桃!”
“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