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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所以秦木桃這一天下來不僅去找了朱盈盈,婢女翠兒,以及府中那些個陰氣比較重經常撞鬼的人。
得出的結論大抵就是,這朱家似乎早年做生意得罪了什麼人,但是朱老爺八字硬實在弄不下來,恰好朱盈盈的出生時辰都偏陰柔,因此他們就將主意打到了朱家老爺唯一的獨女身上。至於那些被影響的小廝,都是被陣法的功效影響的。
結論大概懂了,但是怎麼去破陣,去找這個邪修,又成了一個難題。
她繞著院子裡的掉在地上的石榴花一蹦一跳地往前走,正準備回房找男主商量一下,就發現假山後麵似乎站了極為眼熟兩個人,她心下一跳,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躲到石頭後麵了。
秦木桃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去,就看到段芸芸正捧著她那寶貝的不行的紫金葫蘆,正昂著頭和男主說著什麼。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恰好能看到少女白皙的小半張側臉,還有在陽光下微微揚起的,仿佛鑲了金邊的長發。
段芸芸無疑是美的,不然也不會讓男主一見鐘情,甚至為了求娶她不惜趕走相伴多日的紅顏秦媚兒——雖然後麵又追回來了。
秦木桃蹲在石頭後麵小小聲地呸了一聲,狠狠地踩了地上的石榴花一腳,將花瓣碾的汁液橫飛。
“秦姑娘?你這是在做什麼。”
她嚇了一跳,猛地站起來,才發現二人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她麵前,正在她前方一步的距離疑惑地看著她。
她趕緊拍了拍臟汙的裙子,慌裡慌張地撿起被踩的稀爛石榴花,尷尬而又不失禮貌地咧開嘴角:“沒有,不過在此賞花罷了。”
“秦姑娘倒是喜歡花。”段芸芸勾起唇笑了笑,半昂起頭看向陸澤,微笑道,“我方才還剛剛和阿昊哥提起你呢,不想,就在這裡碰到了,對不對。”
陸澤微微頷首,卻始終站在距離段芸芸半步的距離,這般刻意疏離的模樣簡直與她表現出來的親昵嫻熟形成了鮮明對比。
段芸芸麵子上有些掛不住,趕緊轉頭看向秦木桃,解釋道:“阿昊哥平日不是這個性子的,今日大概是心情不好,還望秦姑娘多多見諒。”
秦木桃尷尬的頭皮發麻,她搞不懂女主這是想乾什麼,給她個下馬威?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先和正宮娘娘打個招呼?
那她現在是不是應該過去叫聲姐姐好,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應該好好相處?
就在秦木桃不知所措之時,不遠處翠兒提著裙子跑過來了。
“段姑娘,你在這兒啊,大小姐找你呢。”她小跑著對段芸芸招手,“唉,秦姑娘和陸大人也在?”
段芸芸看著陸澤張了張口還想繼續說什麼,怎料對方直接不耐煩地下了逐客令:“段姑娘,大小姐的病情可耽誤不得。”
她沒辦法,隻好忿忿不平地回頭看了陸澤和秦木桃一眼,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