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滿臉警告地提醒:“隔牆有耳,雖是在母妃的宮中,也不可這般口無遮攔!”
薛貴妃捂了捂心口:“那事可以說天衣無縫!你放心,任誰也想不到。”
劉恒忐忑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下來,壓低聲音。
“外祖父的傷,已經開始在結痂,估計再等個七八天,就能完全恢複。
所以,我們暫時把大事定在二十四日那天。
到時候,您和兒臣一起去,以請求賜婚為由,分彆請父皇和皇後喝一碗紅棗蓮子燕窩粥。
我們這邊成事後,舅舅會帶著禦林軍占領整個皇宮。”
劉恒說完,看向薛貴妃:“母妃以為如何?”
“如此甚好!以請求賜婚為由,他們會覺得我們有求於他們,從而放鬆警惕。
行,你回去好好準備,有任何變動,要及時知會彼此。
我們隻有這一次機會,不成功便隻有死路一條。”
“是,兒臣告退!”
劉恒匆匆離開。
薛貴妃重新躺回床上,放任自己的思緒回到二十幾年前,回到那段絕密之事上。
當年自己被送進宮,年輕的東陵帝意氣風發,對自己更是寵愛有加,每每共赴雲雨時,自己的身子總比內心誠實,總有幾分歡愉。
但想到自己的使命,每次事後,都會悄悄喝下避子湯。
算好日子,便開始裝病。
東陵帝噓寒問暖:“愛妃,你這是怎麼了?”
“皇上,臣妾沒事,就是有點不習慣,想家了,有點吃不下睡不著。”
“這有何難?你的家就在京城,朕允你回家小住兩日,以解思念之苦。
不過,回來後就要學著習慣。畢竟以後,皇宮才是你的家。”
“多謝皇上體恤,臣妾會儘快習慣的。”
翌日午後。
自己就被風風光光地送回府中。
當晚,在爹爹的精心安排下,哥哥就睡到了自己閨房的床上。
一夜放縱,竟欲罷不能。
接下來的兩天,兩人一有機會便如饑似渴地糾纏。
書房、密室、臥房……
回宮後,剛巧東陵帝寵幸了淑妃,被淑妃纏著半個月沒來仁和宮。
自己的月事也推遲了半個月,安嬤嬤請來太醫,一番診斷後有孕一月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