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劇情也太多反轉了吧!尖叫!!聞狗你老婆要沒了!!快回來!】
【每次都被偷家,也不長點心!!】
【我和我老婆一起懵逼了,牛頭人厲害了!】
【操,這樣子真的有點帥啊!!!】
簡宴西小腿上的傷口被簡單包紮,傷口不是致命處,所以已經差不多被止住了血,沒有往下淌。
“簡、簡導……”
林招雲身上還攏著毯子,指尖揪緊驚得連往後退。
他已經被嚇飛了,簡宴西身上還帶著濃鬱的血腥味,以及很熏人的火藥味
“聞、聞老師呢…”
簡宴西跛著腳慢慢走到林招雲跟前,林招雲僵在原地,低著頭根本做不出反應。
他伸手撥開林招雲的劉海,將一撮彆到他耳後。
手心攏著林招雲的指尖,用掌心裹住了那蜷著的細白指尖,將他從毛毯上拽下來,裹在掌心緩慢摁揉,指頭幾乎要陷進手心軟肉裡去。
溫和輕聲對他說:“現在沒事了。”
林招雲後頸激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在驚恐的恍惚中捋清了一部分劇情———
簡宴西察覺了聞綏要進組的意圖,順勢而為,抹除六年前留下的隱患。
最後的結局很有可能是,劇組在海島遭遇惡劣天氣狀況,主演和部分工作人員死於意外,其餘數人也身受重傷……
林招雲渾身發寒,幾秒鐘的時間屏住了呼吸。
顫抖的眼睫與發白緊抿的唇縫像是取悅到了簡宴西,他緩緩湊近,想要在黑暗中,更清晰地看他的臉。
簡宴西口袋裡還有一枚蠟燭,緩緩點燃,他那張臉龐在昏暗的燭火下忽明忽滅。俊美的臉龐此刻更像是惡魔,目光中帶著極度的亢奮,死死地盯著林招雲。
林招雲手心、脊背滿是冷汗。
這麼近,林招雲能聞到簡宴西身上的薄荷味,亶顫繼續往後退,小腿彎兒就卡在了床沿邊,猝不及防仰頭往後仰倒,跌落在床褥之間。
身上的毛毯驟然散開,他七手八腳地去攏,卻被一個手掌阻隔。
帶著火、藥味的手掌從大敞著的毛毯縫隙順了進去,貼在了細膩的腰側上。
兩隻手掌虛虛地握著,像是就能將腰完全掐住那樣。
簡宴西一瞬間想起了在林招雲“爬床”那時的場景,當時他驚恐著,被灌醉有氣無力,隻能軟趴趴地往前逃。
漂亮跌麗的麵容,鼻尖和眼角都散著那種不正常的粉。
他當時就想這麼做了,掐住那截往前溜的細腰,不讓他往前爬,隻能夠往自己身上壓。
“簡、簡導……”林招雲被嚇壞了,動也不敢動。
“彆害怕。”
林招雲聲音顫顫,不斷地扭動,想要避開那雙手,但無果甚至毛毯變得更亂,他不得不再用手去攏住,也僵住身體不敢再動。
眼前人的真實麵目不可能僅是如此,林招雲不敢去看他,深怕他突然大變活人,想要殺人滅口,或者做點其他更可怕的事情。
外頭傳來各種腳步聲,聞尋和聞綏大概還不知道簡宴西去而複返,也可能知道了,但是無暇顧及……
“簡導,聞尋說的……都是真的嗎?”
這樣安靜是在太可怕,林招雲一點點往後挪亶顫顫地問。
簡宴西掌心倏然卡緊,林招雲猝不及防,短促地悶哼了聲,連忙嚇的去看他。
“你是說,拷貝你戲份的鏡頭,回房間單獨看嗎?”
“當然是假的。”簡宴西輕笑了聲。
林招雲茫然地眨了眨眼,簡宴西繼續說:“如果在幾小時前,我肯定會這樣說。”
“但是很可惜,是真的,”簡宴西的掌心慢慢往上,貼到了林招雲的臉頰上,近乎迷戀那樣:“我喜歡你在鏡頭前的張力,喜歡你的臉…”
“隔著鏡頭時,我就想弄你。”
林招雲睫毛顫得厲害,鼻尖眼角全都羞紅,連忙彆開眼,”我、我不是問這個……”
他是想問關於劇情的東西,怎麼一下就偏那麼遠去了……!
“那你要問什麼?”簡宴西半跪到床沿,脊背弓了下來。
“你為什麼要給聞尋下藥……?”他猶豫半天,還是問出口。
簡宴西怔了下,”誰和你說是我下藥的。”
“是薄知秋。”
簡宴西是劇組的總導演,其實劇組裡的各種事情都很清楚,尤其是清楚,”薄知秋剛進劇組就換了房間,他說他喜歡朝陽。”
“但其他人不知道。”
“包括來下毒的黑粉。”
林招雲眨著眼慢慢捋清楚思路:“下毒的是薄知秋的黑粉?”
簡宴西點頭:“他拿到的住房名單正巧就是原來的名單。”
林招雲愣住:“那、那是個意外?”
簡宴西哼笑了聲:“事實上他從不喜歡朝陽,也沒有這個習慣,至少以前合作的時候沒有。”
“那……”林招雲額間又滿是細汗。
“他早就知道了。”
“而且暗中幫助黑粉潛進來。”
林招雲連腳底心都涼了,四肢不自禁蜷起來:“他和聞尋,不應該有衝突才對……”
“他在圈內混,早就練出鑒寶的眼神,順手推這樣—件事,他沒有任何壞處。”
“還能除掉一個潛在對手。”
似曾相似的一幕。
嚴格意義上,全員反派。
林招雲咬了咬唇,睫毛斂著,縮了起來攏住被子,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毫無預兆,簡宴西猝然俯身上來,鼻尖幾乎快要抵到林招雲的側臉,林招雲短促地叫了聲,連忙去推拒。
“簡、簡導,彆這樣……”
“我隻是聞聞。之前我就覺得你身上有點體香,聞起來很舒服。”
簡宴西又快又急的呼吸打在林招雲的側頸上,甚至有點像隻熱情的大型犬。無限好文,儘在
“喜歡聞綏那種?”
林招雲猶豫了下就抿著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