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要把她也帶出薛家村嗎?”林斐舒在腦子裡梳理著已知線索,“嚴格來說,她也符合線索提示,不愛說話但聽話也算性格獨特,生在薛家村又命運悲慘……”
季唐聽著眾人討論,突然福至心靈,“村長,是不是姓薛?如果,村長姓薛,那麼,盼兒也姓薛。那金簪雪裡埋,指的就很有可能、是薛盼兒了。她、她也是我們必須幫助的人。”
“對啊!”肖闊眼睛一亮,用力一拍季唐,“可以啊季唐,不愧是高材生!”季唐用力咳嗽,“肖、肖闊,你輕點兒……”
賀行風無奈地把肖闊的手從季唐背上拿下來,“肖闊,你力氣多大心裡沒點兒數嗎?”
肖闊摸了摸鼻頭,有點委屈,還帶著愧疚,“我平常都那麼跟我兄弟相處的……對不起啊,季唐。我沒想到你看著挺高卻那麼瘦弱。”
季唐聽了這話咳得更厲害了,末了咳紅了一張臉還要說“沒關係”。
幾人洗漱完準備睡覺時林斐舒突然想到一件事,“對了,今天我還知道了一件事,潺潺姐——也就是孫潺潺,她有過一個女兒,出生沒多久就‘失蹤’了。那個女孩叫尋光,尋找光明的尋光。如果今晚又有人被逮住了,或許,咱們可以試試打感情牌。”
幾人內心大催悲,林斐舒不說還好,一說心裡就發毛,不知道今晚的“幸運兒”是誰。
肖闊毫不擔心,小鬼第一天抓了林斐舒,第二天抓了他,所以以此類推,第三天肯定會換一個人。
優勢在他。
肖闊自信而輕鬆地入睡了。
“男兒家,賠錢貨,女兒家,金貴子。老爹見女樂哈哈,老娘生女喜開顏……”略有耳熟的歌謠傳入耳中,肖闊下意識皺眉,吵什麼吵,怎麼還天天唱這歌了?
歌聲隻近不遠,肖闊忍不住睜開眼,然後與女嬰再次懟臉,他嚇得又要暈,女嬰立馬直接按上他的額頭讓他清醒。
肖闊的天靈蓋都涼了。
他死死閉著眼,內心默念,我睡著了,我睡著了……
“彆裝死,給我起來!”女嬰直接扣住他脖子,陰測測地說,“再不睜眼,我就掐死你。”
肖闊嚇得馬上睜開眼,一看到那張慘白浮腫的臉,眼皮又是一翻,女嬰馬上鬆了手去摸他額頭。
肖闊清醒後再次裝睡裝死,女嬰又去掐他脖子,如此循環三次後,女嬰生氣了。
她給身旁小鬼使眼色,讓她們替自己摸著肖闊的額頭,自己專心致誌地掐他脖子。
肖闊一張俊臉憋得通紅,他掙紮了下,驚奇地自己成功了——女嬰的力氣不比他大,他麵露喜色。女嬰咬著不存在的乳牙,用了鬼力再次掐住肖闊命運的咽喉,這次肖闊怎麼也掙脫不開了。
他腦中出現了林斐舒的聲音,下意識大喊:“尋光救我!我救你媽!”喉嚨處的壓力驟然減小。
“……你喊誰尋光?”女嬰卸了力氣。
“……你?”肖闊大了一把膽子,見女嬰怔愣,堅定了內心想法,“我在喊你。”
“你從哪裡知道的這個名字?”女嬰盯著他。肖闊努力讓自己直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