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池抓不滿,掌心乍然收緊,使用了勁。林雨眼眸被作弄得濕潤了些,臉頰被他身上乾淨的氣息烘得微微發燙。
他自上而下掃視她一眼,懶欲的眸光微閃,低下頭。
沒等林雨開口阻攔,又被這人狠咬了一口。
“你有病啊!”
林雨指尖微發抖,用力推開他。
陳池沒在乎她這點氣焰,舌尖舔了下牙齒,順勢鬆手後靠,居高臨下地盯過去。
昏暗燈光朦朧,女孩濕漉漉的眸子全是不滿與細微的羞赧,臉頰的紅還點著,看上去又乖軟又犟氣,與在學校那副頹喪不堪透明人的模樣形成強烈反差。
陳池勾唇,捏住她下巴扯過來,輕聲問她。
“不喜歡?”
“你覺得呢?”林雨淡淡回了句。
“懲罰確實沒人喜歡。”
陳池嘴角扯高了些,又是漫不經心的樣兒,“可我喜歡。”
林雨被他的無恥氣到了,“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回去了。”
“又生氣了?”
什麼叫又。
林雨呼吸急促起來,“陳池!”
他過來,淡了神色,在她唇上親了親,語氣跟剛才判若兩人,溫柔的不行。
“你輸了,你走神,怎麼還怪起我了?”
這無賴。
林雨不說話,眼角耷拉,偏開了頭。
“要不這樣,”陳池摩挲她的下巴,“你討好我,今晚我讓你自己選怎麼樣?”
她看回來,猶豫了會兒,小聲問他,“真假?”
他被她眼中亮起的光衝擊到,喉結滾了滾,親她的鼻尖,唇瓣;“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隻有你騙我的份。”
林雨眼睫輕顫,嗓子乾乾的,“不要安全詞。”
陳池捏了捏她的耳垂,低聲笑開,“玩這麼大?死了怎麼辦?”
林雨喜歡在瀕臨死亡的那一刻,歡愉會到達最高的閾值。
恰好,他這人也喜歡。
陳池垂眸看她,狹長的眸子都是縱容與冷欲。
“成。”
.
林雨定神凝了他幾秒,湊過去在他眼尾吻了下,舌尖輕探。
她對他的淚痣很感興趣。
單個都很少,為什麼他有兩個?
百度說,雙淚痣代表多愁善感,內心會很敏感,這種人很細心,也很容易被傷害。
有這種痣的人一生都會被情感折磨。
雖然會出人頭地,但命太硬,會克住所有愛他或者被他愛的人,他們注定生離死彆。
如果真的是這樣。
那他好慘啊。
不過,再慘也慘不到哪去。
吻到他的唇上,她試探著,他不為所動。
林雨蹙眉,迎上他的視線,那雙眼中都是玩味與笑意。
明顯,他抽風耍她玩呢。
林雨臉更燙了,受不了他這幅頑劣樣兒站起身要走,被人勾住腰扯回去,那人下巴壓在她的肩上,笑的整個人都在抖。
陳池樂夠了,盯著那張活色生香起來的臉,輕輕鬆鬆壓製住林雨的掙紮,扯過她的手臂,手掌掐在腰上往沙發上一壓。
不容置喙的吻洶湧而至,呼吸被剝奪的一乾二淨。
四五分鐘過去,林雨幾乎到窒息狀態,頭發淩亂了一沙發,雙眸濕紅得厲害,呼吸急促而強烈。
陳池跪在她支在沙發上的□□,上半身赤.裸,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