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池都看得見,他無動於衷,反而惡劣的將她交給其他玩意。
夜漸深,房間昏沉暗昧。
林雨頭朝後仰,發絲淩亂,眼尾濃紅,隱忍著不發出聲音。
陳池撕開萬寶路的塑封,打火機“哢噠”一聲,猩紅的火光灼透煙絲,煙霧繚擾在下顎角,緩緩凝聚又四散,安靜欣賞這一幕。
她與他之間並不是正常的s與m的關係,也不存在NGPlay或者GivenupSign這兩種規則。更多是處於一種祈求施舍,他給她想要的,她給他想要的。
沒人規定什麼,自覺遵守,且完美配合。
陳池吸口煙,他那晚閒來無事的善心沒有浪費。
原本無味的小城放逐變得讓他想發瘋。
他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到最後,林雨幾乎顧不上什麼訴求,隻想躲,好不容易躲開一點,就被人拽住腳踝扯過去,脖子被人狠戾的掐住,她的鬢角神經猛跳,眼淚亂流,無數的欲念瀕臨最高閾值。
那人還在她耳畔極其惡劣地說:“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在失去束縛的那一刻,她有氣無力地罵了一句:“瘋子。”
陳池輕笑一聲,恢複了散漫樣兒,眸色褪去深欲,蒙著層冷色的光,將她抱起來去浴室。
等出來,他靠在床頭吸煙,視線落在穿校服的女孩身上,她紮好頭發,手放後腰揉了揉,一眼沒看他,一句話沒說直接走了。
彆墅陷入無止境的安靜,陳池碾滅煙,攏了把前額的頭發,低沉的罵了句:“睡完就跑,可真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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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不上課,林雨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家。
五月天還不算太熱,晨風撩過發絲,她看見曙光在遠方乍現。
這裡與荔浦是兩個世界,一棟棟破舊不堪的筒子樓組成一大片釘子戶。
不論來多少人勸搬離,這的人都不願意。
好幾年過去,他們都在等,等更好的政策,更好的滿足欲望。
可惜,這兩年沒什麼人來了。
林雨走上樓梯,步伐很輕。
水泥色的台階坑坑窪窪,層層樓牆外懸高的長長衣架上掛著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