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經病。
她不說話,臉紅的厲害,用力抽出手,卻被陳池按住了帽簷,隻聽見車窗降下。
傳來一個男生的聲音。
“陳池,帳篷燒烤架都搭好了。”
陳池偏著頭,窗外的風吹動他眉骨的發絲,整個人淩厲又慵懶。
“SALEEN怎樣?”
“已經去醫院了,”男生說。
陳池微抬了抬下巴,升起車窗。
林雨輕聲問,“不下去嗎?”
他笑,“給你帶了禮物。”
林雨撥開帽簷,看見了車窗外的人影與火光,縷縷的光影渡在少年鋒利濃重的輪廓上,那雙眼睛一貫的冷淡,嘴角掛著漫不經心的微笑。
心微微跳動,她低頭,視線落在少年冷白骨感的手腕,握著黑色長盒的手指修長。
淡定跳動的脈搏變得劇烈。
林雨伸手接過來。
“不打開?”
陳池斜額看她,“不是一直想要麼?”
林雨血液流動都變得遲緩,她打開蓋子,是一條做工精致的黑皮choker,兩個銀圈銜接一個銀色的鈴鐺,銀圈兩側嵌入了兩顆綠色寶石,無聲的流轉著暗光。
很漂亮的一條choker。
她耳朵尖發燙,有指尖探上來揉捏,陳池問,“喜歡嗎?”
林雨脖頸都染紅了,“喜歡。”
“可以…給我戴上嗎?”
她又很輕地問他。
陳池垂眸看了下,“可以。”
暗扣“哢噠”一聲閉合,黑皮項圈戴在女孩纖細的脖子上,細白的皮膚上青紫成片,連合在一起,刺激的陳池眼底發暗。
林雨輕輕一動,就會聽到清脆的聲響。
她嘴角抿出一個笑,微微抬眸,乖順許多,“謝謝,主人。”
不可否認陳池除了瘋、行為妄為頑劣了些,其他地方真的挺不錯,有求必應。不會讓人不舒服的控製,且那大活好,就是做起來很凶。
這樣的人沒有心,不會產生任何的副作用。
“不客氣,”陳池淡淡扯唇,神情懶散,掌控欲極強的拉下她的帽簷,“一會跟緊我。”
.
夜裡的山頂很冷,過耳的風從不會良善,反而凶狠得不行。
一群年輕人聽著音樂,玩鬨說笑,時不時從冰桶裡拿出酒,渾身上下都是恣肆放縱和自由。
林雨坐在燒烤爐不遠處的椅子上。
這裡的人與學校裡的同學不一樣,與她見過的任何人都不一樣。
他們生來就在羅馬,就在無數人羨慕的高處。
她的視線落在被眾人圍繞的那個人,一身黑衣,發絲被風吹開,表情淡淡,眼神中帶著玩世不恭,對誰都沒有起伏。
他似乎不論在哪都遊刃有餘。
“你跟陳池什麼關係?”一道淡淡的女聲打斷了林雨的思緒,她側頭抬眸。
金色的哨子最先入眼。
那個揮舞旗幟的女孩。
她撥動長發,眼神探究。
林雨沒說話,她繼續說,“是哪種關係?他喜歡你這個類型?”
“有竅門嗎?”
“……”
過會,林雨搖頭,“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