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隔山打牛?(2 / 2)

“殿下姊妹情深,這畫卻是不學了,難道不可惜?”

怎麼可能不可惜?那可是萬裡挑一的宮廷畫師,謫仙一樣的詩酒奇才。

青鸞一旁坐下,認真答道:“自然是有些,不過透月是學生在這宮中唯一的摯友,天下郎君千千萬,學生對商大人也隻有些許好感,及不上與透月在宮中相伴多年的情誼。她自小話少,喜愛什麼也從不宣之於口,能喜歡上商大人,已經是極為主動的一件事了,學生知道分寸。”

“或許就算沒有殿下,那個姓商也不會有意於她呢?”

“與學生無關,學生不會再去招惹商大人。”

聽她如此說,應該是完全斷了對商辭墨的念頭,仲玉眉頭舒展,整理好桌麵上的東西站起身準備離開。

“先生留步,”青鸞見他離開,伸手攔住他,又問道,“這宮內宮外,先生覺得好的郎君,不知還有沒有?可能帶學生一見?”

她就這麼急著把自己嫁出去?

仲玉一把甩開抓住自己衣袍的手,厲色道:“臣又不好男色,幫不了殿下。”

“不一定是長得好,有學問、有氣度的郎君也行。”

那你麵前這個喘氣的是什麼?

仲玉憤憤地瞪她一眼,叫上阿洛走出龍泉閣。

“生什麼氣嘛,真是……”

出宮的路上,阿洛看著仲玉時而高興,時而憤慨,一張俊臉顏色時異,精彩極了,忍不住打趣道:“大人這招隔山打牛著實精妙,長公主為了透月公主,之後肯定不會再去纏著商大人,日後遲早會再認識到大人的好,又回到大人身邊的。”

“胡說什麼,也不怕人聽見。”話雖如此,仲玉心裡卻暗自受用,嘴角不自覺微微揚起,與阿洛出了宮門,坐上馬車。

馬車一路出宮,卻沒有往仲府方向去,而是走了一段,到無人處的拐角,又換乘了另一輛早就後在此處的馬車,一路往東到了陸府。

下車時,仲玉與阿洛帶好披風兜帽,謹防被人認出是誰,小心翼翼進到府內。陸明趴在床上,寒天霜凍裡敞著後背,上麵敷著草藥,仍是能透過白布看到下麵血漬斑斑的傷口,這傷口呈長條狀,一看就是鞭子打的。

他正哎喲哎喲的嚎著,看仲玉進來,立刻不出聲了,眼神示意身邊奴仆都出去,留下阿洛在門口守著。

仲玉一坐下,陸明立刻開始抱怨。

“你還知道來看我?再晚點,我都要被張弈那個老賊亂鞭打死了。”

看他還有力氣出生抱怨,可知傷勢不重。仲玉訕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引起他“哎喲”一聲。

“陸兄此番辛苦,但是若不這樣繼續裝瘋賣傻,要麼被右相除去,要麼供認出皇帝和我來,全盤皆輸,被皇上除掉,不管如何選,陸兄都隻能繼續咬牙忍耐啊。”

“話是這麼說,你和皇上也該趁早想辦法儘快把張弈這個老賊除掉啊,不然他每次被你們收拾就要審問拷打我一次,我這細皮嫩肉的,如何受得了?”

“我此次來,就是還有幾件案子要和你商議的。”

少年彎下腰,俯身到陸明耳邊,兩人在房中交談到晌午過後,才有了定案。

接下來的日子,日漸寒冷,張弈在鳳陽的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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