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大殿,鬱印白在外麵的庭院停下,對著笛秋道:“進來時有哪幾個人對你動手了?”
笛秋不明白鬱印白問她這個乾什麼,她掃過那些人臉,指出幾個人。
被指到的幾個人看到笛秋安然出來了,還是和鬱印白一起,臉色被嚇得蒼白。
實際上,鬱印白早就知道是誰了。
問一句隻是走個過場。
鬱印白掃過一眼,沒有其他動作,往外麵走去。
小天道不明就裡,隻能小跑著跟上,都沒閒心走神。
在兩人身後,被笛秋指過的那幾個人,腦袋無力地垂下,了無聲息。
鬱印白勾起嘴角,眼中冰冷一片。
寅侈走出大殿看到自己的人斷了氣,發了好大一通火,殿裡的東西都被他砸得差不多了。
所有人都被趕了下去,臨下去時,少年回過頭,看了還處在暴怒狀態的寅侈,溫和的麵容上牽起一抹冷笑,他的手背上還有一道血痕。
沒過一會,寅侈的心腹被召進去。
寅侈麵色陰狠,道:“給我查,狠狠的查,一定要把那個小孩是什麼人給我查出來。”
“我一定要讓這兩人付出代價。”他麵容抖動著,那條橫在眉毛中間的刀疤宛如一條蜈蚣,格外滲人。
“那些看不住門的狗也一並處理了,連個小孩子都能放進來。”
心腹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隻是在心底感歎了一句:又要費神費力了。
他聽了吩咐,下去辦事了。
另一邊,笛秋和鬱印白已經走出寅侈府邸。
一大一小盯著門口的街道上看,麵前空無一人,明明是在最繁華的中心,可以看出普通百姓都是繞著這裡走的。
寅侈的荒淫暴戾是出了名的,如非必要,根本沒有人往這裡過。
笛秋問道:“叔叔,我們怎麼回去?”
鬱印白看向笛秋,挑挑眉頭,露出惡劣的笑容,道:“你說呢?”
這是要走路了啊。
笛秋連忙看看自己的小短腿。
她現在就是一個“平凡”的小孩,沒有法力,來時還是靠的小白雲。
如果真是走路的話,她可能要走斷腿了。
為了自己的腿著想,笛秋也不可能走路,她深深地看了眼鬱印白,好像一瞬間就成熟了。
“叔叔,我以為你很厲害的,沒想到連禦器都不會。”
她的聲音依舊軟糯,但是語氣滿含鄭重,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鬱印白眼神一暗,嘴角勾起似有似無的笑意。
聰明了啊,會用激將法了。
他沒說話。
笛秋認命了,她扯了扯鬱印白的衣袖。
鬱印白低頭看去,小團子仰著頭,神色極為認真。
他聽到笛秋說了句:“那我們快走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