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跟他認識。”甄洛櫻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她和莊博川的關係,索性扯了慌。
“不認識他為什麼要送你回家?”沈晴雪不解地問。
“他可能看咱們是校友,特意關照一下而已。”甄洛櫻理論著。
“隻是這樣?那他單獨和你說話,你倆都說什麼了?”沈晴雪追問道。
“也沒說什麼,他的女伴突然過來了,把他叫回去了。”甄洛櫻靠在抱枕上,胃裡還是有一些難受的。
“這樣啊。”沈晴雪有些泄氣。
“我要去洗個澡,你也早點回去休息。”甄洛櫻覺得沈晴雪再問下去,她都不知道要怎麼圓了。
“我等你洗完再走吧?你第一次喝這麼多,我怕你出事。”沈晴雪擔心地說。
“我能有什麼事,放心,你快回去吧。”甄洛櫻見她不肯走,推她到大門口,和她道彆。
等沈晴雪離開之後,甄洛櫻長呼一口氣,換下禮服走到浴室裡洗了個澡。
出來時她穿上粉色睡衣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覺。
她想起剛剛那個女人,語氣嬌軟地喊著莊博川,覺得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一定不一般。
她起身走到了書房,打開電腦,將郵箱密碼輸入進去,隨後就看見收件箱一欄裡,都是遠自加拿大的來信,落款皆是莊博川。
分彆的這一年裡,他們隻能靠郵箱聯係,莊博川每個月會發一封郵件給她,隻是內容很簡短,大概說一下他最近在忙些什麼,吃得如何,看過什麼風景。
偶爾會附帶幾張北歐漂亮的風景照片。
她將這一年的郵件都看了一遍,最後的日期停留在兩個月前,這兩個月他都沒有給她發郵箱。
是不是因為他有了新的戀情,而和她這場有名無實的婚姻,也要結束了?
甄洛櫻想到這裡,靠在沙發椅上,雙手抱著彎曲的長腿,把頭埋進胳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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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秋季的天空湛藍如明鏡般,沉靜無雲,甄洛櫻走在泛黃的楓樹路邊,往天華藝術學院走去。
她所在古典樂團是天華學院創辦的,因此樂團也留在了學院裡,為了更方便排練和演出。
甄洛櫻從天華學院畢業後就一直留在樂團裡,這麼多年都沒有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