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順子回,“好的,二殿下,不過...”
“不過什麼?”林望舒問?
小順子為難地說:“二殿下,這有些地方需要打點一二,奴才這手裡還缺些銀兩,您看...”
林望舒一聽這話,也為難起來,因為她還欠蕭嶸的銀兩呢?林望舒覺得這個二殿下還做得挺窮的,她歎了聲氣道:“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小順子畢恭畢敬退了下去。
房間內,姚氏正在縫補東西,林望舒好奇地走了過去,“阿母這是在繡什麼?怎麼以前也沒見你繡過?”
姚氏將繡好的布條裡放入棉絮,擔憂道:“月事布,本來女子到了十二三歲便應該來月事,如今你十五了還不見影子,都是這些年營養不良造成的,虧了根本。”
“阿母也說是營養不良造成的,所以不用急,該來的總會來。”
姚氏歎一聲,“阿母先給你備著。”
林望舒從小就被當成男子養,從來沒有體會過做女子的感覺,有時候她甚至都快忘記自己是一個女子。
林望舒低聲道:“阿母,若我生在一個普通家庭,該多好。”
聽到這話,姚氏又自責起來,她不應該提起以前的事。
林望舒又說:“今日我去了東宮,連臥房都來不及查看完,也不知他會將這東西放在哪裡,但最有可能放在書房和臥房。”
姚氏道:“萬事切莫心急,以自己的安全為主。”
林望舒點頭,次日,林望舒又去了一次蕭嶸的臥房,還是沒有找到,她猜想這東西絕對在書房。
林望舒每日還去校場晨跑,又增加了腰部的訓練,故而每次回到雪棠殿,便感覺全身像散架了一般。
雖然很累很累,但她從小到大,隻有這段日子過得最為快樂,也許和蕭嶸在一塊的那個自己,或許又才是真正的自己,從前沒有這般的肆意,不能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也不能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這些日子仿若夢一般的存在。
姚氏拿了藥油擦在林望舒的腰部和腿部,輕輕揉捏,“你這些日子累成這樣,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但該放鬆的時候還是要放鬆,你月事遲遲沒來,和你太累也有關係。”
林望舒道:“阿母,女子和男子的體力是不是天生就有很大的區彆?”
林望舒想到,蕭嶸中了毒,但還是能輕鬆的應對晨跑,還能練會而劍,但自己明顯體力吃不消。
姚氏笑笑,“那是,等你做完要做的事情,我們便遠離是非,你做回女子,也許就知道女兒家一般都做些什麼。”
擦了藥,林望舒又拿起床頭的醫書,姚氏道:“以前也沒見你這樣勤快。”
林望舒抬頭,“阿母,我猜想蕭皇定是給了你壓力,每次你從養心殿回來就愁眉苦臉,所以想多看一些醫書,說不定能幫上忙。”
姚氏聽到這話,臉上愁雲堆積,她坐下來,“這鬼毒的解藥太難配出來,這些天日思夜想,也隻想到了能夠緩解此毒帶來的痛苦,能延伸他一兩年的壽命而已。”
姚氏家族世代行醫,當年因名聲太大遭到嫉妒,有人派殺手殺了姚氏一族,姚氏逃出魔爪後被林望舒之母林微相救,於是便一直留在了林微身邊。之後跟了林望舒。
而姚氏都沒有辦法的話,那蕭嶸身上的毒基本無藥可救。
沉思了下,林望舒才道:“那阿母為何不將藥方給蕭皇?”
“我雖有把握,但讓太子試藥,萬一出了岔子,反而得不償失。是以一直沒有將方子拿出去。”姚氏說著將藥方拿了出來。
林望舒看了看藥方,因她記憶力好,過了遍腦子就將藥方給記住了,兩人又聊了會,林望舒又看了會醫書才洗漱睡覺。
次日起床,宮女便幫林望舒